曾念薇微微一笑。
“哦。本来母亲本日找女儿来,是为了这件事。”曾念薇笑得得体,缓缓道:“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染红不敬主子、口出秽言、不平管束,至于染墨嘛,伙同包庇罪。”
“就那么巧,赶上了李婆子。李婆子此次,动手那是又快又狠。”那婆子感喟,道:“刘嬷嬷赶到的时候,李婆子都打完了。染墨倒是好一些,可染红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刘嬷嬷当时眼泪就下来了,抱着染红哭得死去活来。”
“请了,大夫说伤得有些严峻,要歇一两个月,伤口也要细心照看,不然很轻易就会留了疤。”刘嬷嬷抹泪道。
曾念薇似笑非笑地看她,道:“母亲这话说得不对。”
“更何况,染红是刘嬷嬷最疼的女儿,刘嬷嬷又是母亲恭敬只认。薇姐儿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该该下如此重的手。”
世人一呆。
曾念薇行了礼,坐到一旁。
“这话说得倒是不当,四女人那是奖惩清楚。没传闻吗?四女人许了一个丫环,房里的物什啊,都能够拿呢!”
曾念薇忍不住地在心底为王雪娥喝采,这神情,这语气,真朴拙心。
“这可如何办?染墨被打了还好些,可染红也被打了,刘嬷嬷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曾念薇这么一想,脚尖就拐了个弯,径直往外书房走去。
她看向王雪娥,满脸的委曲再也忍不住,抢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道:“母亲,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可这么一闹,难不防王雪娥公开里给她下幺蛾子。
王雪娥淡声应了。
曾家各房各院,高低丫环婆子,好久走没有走动得这么勤了。
王雪娥深深地吸了口气,按下滔天的肝火,道:“好......好,就算前两件究竟母亲多虑了,可染红的事,薇姐儿的确做得不当。”
曾念薇内心了然王雪娥叫她来所为何事,可王雪娥不发问,她也乐得装胡涂。
曾念薇最后看向刘嬷嬷,似笑非笑,道:“最后,染红之以是被罚,是她犯了错。”
“......奴婢赶到的时候,已经打完了。那李婆子动手重,染红那丫头又是个不经打的......”
“请出去。”
终究王雪娥叹了口气,望向曾念薇,道:“薇姐儿还是怪母亲吗?”
刘嬷嬷应是,诚惶诚恐地起了身站到一旁,心底倒是对王雪娥更加的断念塌地了。
她微微一笑,回道:“母亲多虑了。前次母亲不也说了吗?女儿是过分思念父亲了,一时不能自已才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