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弘瞥了我一眼,又去看楚凡,楚凡叹道:“我天然亲身看管她,你尽管放心!”
应弘一步步走过來,用沾着鲜.血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自顾自地说:“你为甚么不惊骇呢?为甚么不求我,莫非你自恃你的帮主大人,你的有琴弛会來救你吗?我奉告你,他早就走了,早就下山了,你在他眼里是个弃子,连一条狗都不如的东西,他弃你如敝屣,你现在晓得了!”
他滴血的左手,断交的目光,一向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想起和他四目对视时那眼神里的气愤和悲惨,真正不像一个偶然的人啊!但是若说应弘对我有情义,又实在太好笑了,有恋人如何能够连最根基的信赖都沒有,如何能够安然爬上别人的床。
楚凡沒何如,也只得应下了,直至背影消逝,应弘再未看我一眼。
应弘握紧了还在流血的左手,暴露沉吟的神采,楚凡道:“是那位身边的亲信,看着不是太急的事情,不过若不是大事,也不至于这时候特地跑到温园來,你还是快点去见一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