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身子一震,犹疑了半晌便单膝跪地,向应弘行了一礼:“部属在!”
“利刃堂的职责地点,你说來听听!”
应弘不答,顾自道:“利刃堂建立之初,刑具过千,你删繁就简,只留了常用的十三种,看似简朴,实则各有服从,比如这冥王鞭,每一鞭,就能卷下活人一块皮肉來,倒刺上涂了药水,会令伤口腐败,白骨可见!”他斜睨了楚凡一眼,道:“你有这般妙手腕,如何明天倒对这女人发了慈悲,把鞭子捡起來!”
“亏你还晓得我是帮主!”应弘冷哼一声,抬手指着我道:“这女人是盐帮堂主,刺探奥妙在先,伤我家人在后,更兼她身入玄翼,仍与盐帮有私交,便是叛教之徒,三罪并罚,趁便撬开她的嘴,问出有琴弛此行的真正目标,,这点事应当难不倒你吧!”
“罢休!”我被痛苦和委曲煎熬着,不争气地便掉下几滴泪珠來,眼泪來得俄然:“吧嗒”一下便落在应弘手上,我和他同时一怔,他如同触电般放松了力道,顺手替我擦了下眼角,四目对视,相互了然,想必都是忆起了在应家扭伤脚的阿谁夜晚,他初露妒意将我惹哭,然后用甜美的霸道替我拭去泪水,我的心不由自主地柔嫩了起來,方才那吞噬明智的气愤也消停了些许,,他总归是在乎我的吧!
楚凡将长鞭拾起,起家道:“老二……帮主,部属只是感觉此事还待详查!”
应弘皱起眉头,显出讨厌的神采:“你还是想把事情引到水心身上!”
“跟楚凡一点干系都沒有,你冤枉我也就罢了,不要气急废弛到连本身的得力部下都不信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