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人忙上前,拱手道:“宁王殿下,下官在呢。”

孙幼渔快气乐了,“莫非不是吗?被褥,炭火,服侍的下人,连一日三餐你都给她筹办安妥了,别觉得我不晓得。”

其实在皇后这边的奖惩就没那么血腥了,对待后妃命妇等,普通都是罚俸禁足降份位等等。

“谁说不让你……”慕厮年噎住。

慕厮年气道:“你未免也太暴虐了一些。”

直到第二天胡大人才让人去告诉宁王,请他去大理寺接人。

这一晚杜纤纤被折腾得奄奄一息,胡大人也让大夫给她好好的医治。

打板子,夹手指,都免不了。

“宁王息怒,下官也是没体例啊,传闻宁王妃去宫里告了状,对侧妃动手是皇上的意义。”

慕厮年恨恨的剜了胡大人一眼,才让人带着杜纤纤回府。

“如何?你这意义,我不该进宫去告状吗?”

“哼,你所谓的奖惩,就是罚杜纤纤在大理寺待上半个月?”孙幼渔底子不怕他,气势上不弱一分,反而咄咄逼人。

慕厮年咬着牙,“好哇。”好个孙幼渔,竟还轰动了父皇。

“你……哼,本王不过才说你一句,你就吧啦啦的说一堆。这与受不受奖惩有甚么干系?”

慕厮年瞪着眼,气得不可,一声厉呵。

慕厮年愤恚不已,指着床上的人道:“这是如何回事?”

慕厮年:“……”

“以是你就去宫里告状?”

禁足是免不了的,杜纤纤也没甚么俸禄能够罚,直接从侧妃降为夫人。

她看了一眼床上的杜纤纤,淡道:“至于她挨打的事,那又不是我打的,关我甚么事啊?”

他有点儿理亏,可还是梗着脖子道:“好,你感觉受罚轻了,你能够渐渐同我筹议,奖惩能够再减轻一些,加到让你出气为止。”

“呵呵。”孙幼渔笑了笑,又淡淡道:“甚么叫暴虐?连小孩子都晓得出错就得受奖惩,你们这么大的人了不晓得吗?如果出错不消受奖惩,那还要刑部做甚么?还要大理寺做甚么?还要律法做甚么?王爷,你是皇子,你莫非不明白这个事理?”

孙幼渔淡淡道:“必定晓得呀,纤纤聪明聪明,又不是傻子。做一件事前,定是方方面面都考虑清楚了才会动手。”

该上药上药,该包扎包扎,总不能真给人家折腾死了。

传信的人没敢多说,只道:“小的只是个传话的。”

“甚么?”慕厮年瞪着眼,“这还不关你的事?”

他直接将人带去了他的院子,那边烧了地龙,会住得舒畅一些。

“如何没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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