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帐本。”杜纤纤一把将帐本从管家手里抢过来,“哼,我倒是要看看,王妃姐姐是如何管家的,如何就将一个王府糟蹋得只剩下三百多两银子了。”
这一看不得了,这么大只箱子,里头就摆放着六锭五十两的银子,别的另有一把碎银子。
“王爷,东西全在这里了,您过目。”
就说刚才孙幼渔笑得那么瘆人,本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他就搞不懂了,她那么多嫁奁,为甚么还要偷王府的库房?
“这不都玄月了嘛,我得为过冬做筹办呀,炭火,粮食,过冬的被褥,过冬的衣服,还得给马厩里的马储备过冬的草料,不都得花银子?莫非王爷想让我本身掏腰包来筹办这些东西吗?”
杜纤纤号令道:“那不是一样吗?拿就是偷。”
杜纤纤拍着帐本吼怒道:“进项呢,光是花消,如何没有进项?王府的进项呢?”
孙幼渔看她瞪着眼,快魔怔的模样。
她淡淡一笑道:“侧妃感觉那里不对能够说出来。”
但又不敢喝太多,怕没忍住喷他们一脸。
她让秋月给本身沏一壶好茶过来。
这但是个大好的机遇呀。
“你不管,本王就让纤纤来管。你可别说本王宠妾灭妻,是你本身管不好,志愿交出来的。”
他还想问在哪儿呢。
“那不就行了,既然王爷让我来管家,我拿多少就是我做主,别嫌我花很多。如果王爷做不到,何不你本身管家。”
看这模样,也是认定是她拿了库房那三瓜两枣是贼的说法喽?
此时的慕厮年那脸已经过乌青臊得通红。
看来这帐得算一算了。
慕厮年内心打鼓,本身有多少银子,他是清楚个大抵的,只是没想到只剩下三百多两了。
“不成能,绝对不成能。”
孙幼渔抬眼看了看慕厮年的神采,浅笑着解释道:“都是孙家给我筹办的嫁奁来着,若不喝了,就放成陈茶了。华侈可不好,是吧?”
孙幼渔果然过着奢糜的糊口。
孙幼渔看着慕厮年道:“银子是我拿了。”
“这是当然,我志愿交出来的。”孙幼渔淡笑道。
哼,真是小家子气。
孙幼渔尽力的憋着笑,惊骇本身憋不住,只能用喝茶来减缓。
三百多两?
慕厮年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感觉她这笑容瘆得慌,不对劲儿。
杜纤纤看他不说话,还这副神采,呜嗷一声就哭了。
就等他这话了,孙幼渔很干脆的让春花将帐本和库房钥匙,另有那只装了三百两银子的……咳咳,大箱子搬出来。
想来想去,他说了一句,“想来是母妃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