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先坐下,问问看他们如何说。”

“皇后一贯识大抵,你说得是。朕身子骨还算结实,没有立嗣的筹算,等几个小的长大一些再对比吧。”

皇上这才坐下来,听了这帮人的说法。

皇后蓦地一笑,道:“皇上,臣妾就三位公主,又无皇子,现在这年纪隧道不通,已绝了再生皇子的机遇,对臣妾来讲将来谁继位还不都一样?”

皇上瞪着眸子子,大怒道:“小九,可都是你打的?”

皇上眯了眯眼,目光深沉的看着她。

可谁曾想到啊,孙相夫人给先皇后调度了十几年的身子,还真给她调度好了。

而那些羽林军们,能保住一条命,可很多亏了孙幼渔。

飞元更是面如死灰,王爷,您可省省吧,给小的们留条活路吧。

飞元等人都一口咬定清王是俄然影象庞杂,一时髦起,不是真的要带宁王妃去云州。

“另有个屁的脸,皇室的脸,早被你这不成气的东西给丢光了。”

如此,他便放心了。

皇上点点头,“皇后所说也有事理,那你看他俩……?”

海嬷嬷面色一白,忙住了口。

陆爽固然感觉孙幼渔不要脸,但他现在还能吊着一口气在这儿回话,都是孙幼渔的功绩,倒是实实在在地为孙幼渔说了几句公道话。

“我……儿臣……”

前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

皇上:“……”他还来得及问他的罪,他倒是先告起了状。

皇后看着皇上乌青的脸,另有清王那气呼呼的模样,忙出声打圆场。

当时那环境,要不是孙幼渔拦着,他们可就被清王打死了。

“皇上是说宁王妃与小九?”

半路他俄然想起来,又不去云州了,还曾聘请了宁王妃在他搬场的那天去清王府吃席。

“好了好了,本宫也看出来了,这多数就是一场曲解。”

“父皇,皇叔又影象庞杂,记起皇爷爷刚过世的时候。他要远走云州,又见孙幼渔被孙相赶削发门,便想带他一起走。他是想带孙幼渔一起走,但绝非外边传的那种意义,他只是脑筋不普通罢了。”

皇后淡道:“试也摸索了,他公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宁王妃带走,还敢抵挡,当众打伤一众羽林军,想来是真的傻了。”

“既然小九是傻的,那他跟宁王妃便是玩闹。如果不傻,定也不会缠着宁王妃,总得要避嫌的。并且……皇上别忘了,是宁王妃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他俩走了以后,皇上又让羽林军另有那群清王的侍卫仆人们出去。

“哼,除了父皇母后和皇兄,谁都不准凶我,不然我就要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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