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想仇恨,想着干完活儿就能离职的功德。
不过宫墙上,花草中,到处可见的血迹,还是让人触目惊心。
不然就杜纤纤这嘴,谁也拉不住她作死。
孙幼渔内心是不舒畅,慕厮年这狗,她的确恨死了这狗东西。
誉王逆反一事,必将连累甚广。
“记得,你先帮我救纤纤,等其间事了,我定兑现。”
皇上本身跑路,让慕厮年和誉王在这儿斗。
皇上又打量她半晌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你这性子,不像孙家的女儿?”
“好了吗?”
她如果真的孙幼渔,明天就被垮台了。
正这么想着,马车已经到了宫门口。
“你应当事很多吧?还不快去忙。”
“你一个女子,不怕吗?”
天子也很忙,另有一大堆事等着他,他很快就走了。
这么一来的话,朝廷当中必然会迎来一场大清理,都城即将血流成河。
“好了,药效一过,她很快就会醒来。”
她猜得很对,慕厮年射杜纤纤一箭是为了庇护她。
“进宫。”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无妨,我看看皇后娘娘去。”
皇后睫毛微颤,这才渐渐缓过劲儿来。
“秋月,帮我拿衣服来。”
这一晚孙幼渔如何也睡不着,不但是她,估计全都城的人都大家自危,不敢歇息。
远处传来喧闹的打杀声,是皇宫的方向,厮杀还是持续。
秋月闻言忙帮她筹办衣服去。
尸身已经看不见了,想来已经被清理了。
这老狐狸,到底想杀多少人?
“渔儿,传闻是你将那孝子拉下城墙?”
“蜜斯,要去哪儿?”
“当时环境告急,迫不得已。挑选纤纤是因为你比她明智,当然,我也不会不管你。”
她这厢换好进宫的衣服,正要出门时,碰到了慕厮年。
他在左岸观火。
“父皇,儿媳说了不该说的话,请父皇降罪。”
“嗯,去吧,你小巧剔透,好好开解开解她也好。”
孙幼渔忙看向阁房坐着的人,“父皇,母后昨日受了惊吓,儿媳来看母后。”
皇后不为所动,若不是感遭到她的脉搏与体温,瞧着就像个死人普通。
“好,你跟我一起去。”
“王妃,我们王爷赢了,誉王一党近一半被当场伏法,剩下的人连同誉王本人都被抓了起来。”
孙幼渔怔了怔,随即叹了口气,“唉,我这也是没体例呀,现在的孙家不比祖父活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