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幼渔无语,仓猝跟上。
以是不管是男是女得有一个。
噗哧!
孙幼渔没将话说那么刺耳,只道:“你拿甚么去争?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你如何争?”
“就算没有清王叔府上的事,你也不对劲儿。大家都晓得你有多喜好杜纤纤,为甚么要躲着她?就凭这,谁能信你没弊端?”
“真幸了?”
孙幼渔蓦地笑了,淡道:“想争这位置,不是一句话就能成的,需得方方面面周到打算,而你甚么都没有。当然,你是皇子,你是宠妃的儿子,这是你的长处,但仅仅靠着这个,是远远不敷的。该如何去争,你先好好揣摩吧。如果不成,我劝你就趁早放弃这个动机,与你的兄弟们打好干系,将来不管是谁做了天子,也能给你个闲散王爷铛铛,这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