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兮瑶如坐针毡,天子不出声让她走,也不说另有没有事,以是她该不该主动请辞?

她倚着木厢昏昏欲睡,马车俄然停下,她往前栽了一下。

他语气虽平,但字句间都是见怪之意。

“听六弟这意义,是想我帮你?”

“托六弟的福,统统安好。”

天子清嗓子,“兮瑶,下个月就是你生母忌辰了,你有甚么设法吗?”

话毕,两人俄然沉默下来,殿内落针可闻。

“真的!”云兮瑶刚毅点头,“如果红枭犯了错,我定送回给父皇,让父皇奖惩她!”

天子难堪,他仿佛没体贴过这件事,更不晓得往年云兮瑶是如何给淑妃过忌辰的。云兮瑶这么直白地点出来,倒显得他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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