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养心殿外。

他直起家,眼神刚毅,“儿臣恳请父皇赐死杜宴之。”

天子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浊气。

“那太子感觉,朕要如何措置杜宴之?”

丁香委曲地抽泣,“走,都走了好,杜府才不留着你们这些白眼狼。”

“那杜老夫人…”

太子心急,又道:“为了做榜样,儿臣自请禁闭三旬,罚扣一年奉禄。”

红枭排闼而入,行动仓促,“公主,您终究醒了。”她脸颊发红,额头上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是吃紧忙忙从内里赶返来的。

“肯定是杜宴之的笔迹和私章吗。”

天子眉心跳了跳,没接太子的话,而是看向谢斐,“谢爱卿,杜鲁之的死因可查了然?肯定与杜宴之有关吗?”

杜宴之和林清颜被关入大牢,杜府已经收到了动静,现已乱作一团。

云兮瑶端茶盏的手抖了一抖,目光奥妙地颤了一下。

天子抬手,“兮瑶,先坐,有甚么事等会再说。”

杜府高低民气惶惑,都在传皇上要下旨将杜家满门抄斩,他们正清算承担筹办跑路,底子没人管气晕的杜老夫人,乃至连去请大夫的都没有。

云兮瑶蹙眉,如何这么俄然?江南水患查出成果了谢斐如何没奉告她?

谢斐出宫后并没有回谢府,而是趁夜偷偷潜入了杜府。

“临时不知,谢大人只交代了几句,让我传达给公主,就进宫去了。别的没说。”

“皇上,那臣先辞职了。”他见机地退避。

云兮瑶差点把这事给忘了,赶紧停下脚步换了个方向,走后门出府,不然被缠上就走不了了。“随便找小我把她打发了,若还要闹便由她闹。”

谢斐出门,太子进门,两人擦肩而过,一个对视都没有,却让人感觉火药味实足。

丁香擦了擦脸上的泪,听着院外的动静一时气上心头,几步走到院门大声骂了几句,“你们这些个背主弃义的狗东西!等杜大人返来了有你们都雅的!杜老夫人都如许了你们还想着跑路!没浪心的狗主子!”

她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肠抿了一口茶,视野不谨慎与劈面的谢斐撞上,也是不动声色地移开。

谢斐坐在右边,气定神闲地喝着茶,太子则是跪在案前,义愤填膺。

“进宫。”

谢斐趁乱潜入杜宴之的书房。

太子慷慨激昂,叫人听了满腔热血。

红枭边给她换衣,边解释,“公主,谢大人查到炸毁大坝的凶手是杜大人,皇上大怒,正在考虑要如何措置,谢大人已经进宫了。杜老夫人现在在府门闹,说是您害的杜大人,我劝过了,她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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