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赶在安宁炸毛之前安抚地亲了他一下,满身紧贴,含混道:“现在轮到我了。”

一分钟后,安宁就缴械投降了,满身软绵绵地,眼睛在水蒸气的蒸腾下显得格外水润,脸颊绯红,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样。

轮到甚么不言而喻,安宁软绵绵地被裴修然架在怀里,大掌摩挲着往下,超出□□,停在某个不成言说的位置上。

裴修然漱了口,直起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和之前一样快。”

淋浴的玻璃房内正上演着儿童不宜的戏码,玻璃房外一只小猫正歪着脑袋猎奇地看好戏,隔着一面玻璃,安宁和滚滚大眼对小眼。

浴室的门下被挖了个供球球收支的洞,为了便利它上厕所,平时都是球球在用,裴修然不会用这个洗手间,成果明天环境特别,出于就近原则就选了这个浴室,没想到被猎奇心重的球球跟了出去。

另有比“本身在男朋友身上斗争,男朋友却毫无感受”更让人蛋疼的事吗?

裴修然忍得满头大汗,呼吸开端变得粗重起来,但两人都是第一次,他想渐渐来,起码不能伤了安宁。

裴修然不满地咬了他一口,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牙齿印,安宁挣扎了一下,被他反手按住,低下头,对着牙印密切地舔了两口,然后昂首亲了亲安宁的嘴角:“奉告我,是球球舔你舒畅还是我舔你舒畅?”

裴修然:“……”

安宁:“……”这节拍仿佛有那里不对,安宁像是抓住了甚么,但昏昏沉沉地又堕入了被舔毛的快/感中。

这是问不出答案就不罢休的节拍?

安宁:“……”

花洒喷出的热水被被裴修然挡去了一大半,安宁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但这事关男人的庄严题目,如果他说了实话,恐怕他今晚不能活着出浴室。

但他的踌躇明显惹怒了裴修然,他左手用力,将安宁又拉近了几分,脸上满是不满,皱着眉头问:“这个题目这么难答复?”

裴修然像是爱上了他的脖子,亲两口,舔两下,折腾了大半天后才哑着声音问:“是球球舔你舒畅还是我舔你舒畅?”

裴修然的目光蓦地变沉,咬着安宁脖子的嘴迟缓往下移,手也从背部沿着脊柱往下,缓缓摩挲着,带实在足的表示。

如果他说这句话时没有转过身去,安宁就信赖了。

裴修然不说话,与安宁对视两眼后说:“没有。”

安宁满身的肌肉都生硬了,这类感受用飘飘欲仙,□□来描述都不为过。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