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摸的是你。”陶夭夭讪讪地缩回击,眼角的余光瞄着他乌黑光滑的胸膛,忍不住加了句,“如果下次我再梦游,曲先生你必然要了解,千万别曲解。”
可瞧瞧曲先生,身上好暖和。
他竟然睡着了!
瞧,那薄薄的唇,仿佛还弯出浅笑的弧度。
“……”陶夭夭俄然有种泪牛满面的感受。
不过,想起她昨晚偷偷的“梦游”,曲澜心机淡淡飞扬――仿佛离她心甘甘心扑倒他的路,又近了。
送完雪球回咖啡厅,送完陶夭夭去恒天国际,兰博基尼再次拐上市道。
还睡得挺镇静的模样。
呜呜,好暖和好暖和。
陶夭夭正想得桃色满天飞,俄然觉到部下,曲澜的心跳加快。
这丫头,能不能再敬爱一些。
“嗯。”陶夭夭重重地点头,朝他伸出五个指头,“起码五天。”
她是睡不着……陶夭夭的小脑袋缓慢运转,找借口打圆场。
陶夭夭闷闷地摸摸鼻子:“曲先生,我们筹议一件事。”
曲澜侧身凝着她。
折腾到半夜,直到谨慎翼翼地挣出曲澜的度量,陶夭夭才累得睡畴昔。
他向来没想到,本身会给面前这么荏弱敬爱的小女人,这么多耐烦。
“丫头,还早。”曲澜含混着。早上的他睡意未醒,声音多了几分性感。
“好。”曲澜点头。
他真佩服她的小脑袋,连这类借口都能找出来。
“以是?”曲澜挑眉。
她不知不觉咽了咽口水。
成果他抱着她,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陶夭夭一愕。好虐呀,他竟然这么痛快就承诺她了,也不太不沉沦她了。
凌北帆锋利的眸子,紧舒展住曲澜。
让她有点恋恋不舍,忍不住想多摸几下。她要不要再摸下去,要不干脆把他当暖壶用算了……
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
曲澜睁了睁眸子,唇角弯了弯,再次入眠。
触到曲澜的体温,陶夭夭倒抽了口气。
想了想,陶夭夭存了私心:“我感觉,季墨的最好。并且,他在凌六合产时,已经当主管了。有潜力。”
曲澜含笑起家:“要五天么?”
女人因为大阿姨月月报到,血气老是不太足,身上的热量就少。
晨光中,她薄薄的寝衣在光芒的穿透中,压根遮不住小巧身姿。曲澜又感觉下腹开端蠢蠢欲动……
陶夭夭本来羞怯,这下羞恼。
“好暖和!”陶夭夭忍不住低喃。
然后她自我解嘲地笑了笑:“呃,我又梦游了呀……别见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