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的事,我有错。”曲澜语气轻缓,却透着深沉之力,“但不能一个订婚,就决定人的平生。人结婚了尚且还会仳离,更何况一纸订婚。”

固然曲澜无情,可这番话,他却没法辩驳。

“那你又和弯弯订婚,这是甚么鬼?”白桦怒了。

她神采绯红:“曲澜,我手不便利,你能剥给我吃吗……”

难的是白弯弯那边……

伤在左手。

只要他敢扛上白家,和白桦说话,倒不会太难。

曲澜缓缓昂首,扫过焦灼的董玉梅:“身材发肤受之父母,我们谁也没有权力去毁伤它。”

然后,白桦沉重的声音传来:“曲澜,我们谈谈。”

“曲澜,想不到你会来。”白弯弯眸中的高兴,像初升的朝阳那般灿烂。

董玉梅看看女儿,又看看曲澜,也站了起来:“我去给弯弯买点生果。”

而他没有一次不乖乖投降……

她安静了一会,才接着道:“要不然哪还能活着躺在这里。曲澜,你看看,都是为了你呀!如果万一伤了筋脉,弯弯这一辈子,可如何办!”

真闹出性命,不好玩。

病床上的白弯弯,睫毛颤了颤,又规复安静。

“不是前妻。”曲澜安静地打断白桦,“夭夭向来就是我老婆,不是前妻。”

曲家的小太阳,也常常用这类不幸巴巴的目光,博取人的怜悯。

“我想晓得白弯弯割腕的病历。”曲澜语气淡淡,“你想点体例,尽快拿到。感谢!”

“这件事,我报歉。”曲澜安静地凝着白桦,“要我老婆向白蜜斯报歉,不成能。我和白蜜斯的婚事,也不成能有下文。”

曲澜悄悄凝着她,有些走神。

“唉――”白桦在门口看着,俄然重重一叹,回身就走。

曲澜安静地看着白桦:“这两条对于我和夭夭来讲,都是大事。”

那眸中的倾慕也不假。

白桦一愕:“你疯了?”

“白董要我的定夺?”曲澜凝着白桦,“当真?”

白弯弯悄悄落地,右手一牵曲澜:“这里太闷了,我不喜好消毒水的味道,我们去阳台上站站。”

那确切是一个胜利男人对家庭婚姻的起码要求。

白弯弯拿回个香蕉,害羞带笑地塞进曲澜手里。

白桦神采变了又变,最后咬咬牙:“曲澜,如果你真如此无情,拿弯弯不当回事,你就直接把这些话,和弯弯说一遍。不过,我提示你,如果真伤着弯弯,曲澜你别想舒畅地活着。”

曲澜却淡淡笑了:“白董,实话实说。就算我明天前妻未归,我也不成能另娶白蜜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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