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放心,此事跟我没有半点干系,我提它做甚?”白老板连声承诺道,“如果二位想去祭奠沈老板,出了九华城东门,沿着海边往北走七八十里有一座翠柏山,传闻沈家在那边买了一块坟场,不过详细在甚么位置,鄙人可就不太清楚了。”
“无功不受禄。这……这如何美意义?”白老板冲动道,“不瞒二位说,这个流花绸缎庄是我半年前从别人手里盘过来的。盘过来之前就叫这个名字,鄙人接办后感觉这名字还不错。也就没再窜改。”
白老板想都没想就摇了点头,道:“应当没有,不过鄙人和沈老板并无厚交,也从没去过沈府,以是此中详情就不得而知了。”
店里客人并不太多,全都是些未经修炼的凡人百姓,并且还以各色服饰的女性为主。柜台后有几个陌生面孔的年青伴计,有的正在替客人先容货色,有的在替客人量体裁衣,并无可疑职员。
白老板持续道:“这流花绸缎庄本来的老板姓沈……”
这位姓白的老板身材肥胖。笑容可掬,言谈举止中。无一处不透着一股买卖人的夺目和世故老道。
谭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摸出一块五两多重的银元宝,悄悄推到白老板面前,道:“一点小意义,还望白老板笑纳。”
正在迷惑间,此中一个店伴计已经腾出了手,朝二人号召道:“两位客长,欢迎光临,不知二位是来买料子还是筹算做裁缝?”
“颤动一时?”
罗思邈看了一眼仍旧没缓过神来的谭阳,又诘问了一些细节题目,然后道:“白老板,不知沈家的坟场现在那边?”
公然如此!
白老板点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丧事办完以后,就没人再见过他,传闻他仿佛也归天了。”
白老板此时仿佛已从谭阳的神态中猜出了几分端倪,道:“你们探听这个干甚么?莫非二位之前熟谙沈老板?”
罗思邈旁观者清,道:“白老板,既然沈老板一家四口均遭不测,你这流花绸缎庄又是从何人手中盘过来的?”
谭阳内心一动,大要上却不动声色隧道:“哦。那白老板应当熟谙本来的老板了?不知他现在到那里去了?”
还没等店伴计答话,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从一角走了过来,满脸堆笑道:“鄙人姓白。是这里的老板兼掌柜,不知两位有甚么需求鄙人帮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