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五千黄金?十五多万两银子!你……你哪来这多钱?”沈麻子目瞪口呆,短短几年不见,这个昔日一文不名的小矿奴,竟然一下子拿出这么惊人的一笔巨款,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罗思邈坐在一旁静听,连思路都很难赶上两位少年。此时终究忍不住插嘴道:“不当不当,师叔。即便你们查出凶手是青阳宗和千龙门,以你们俩现在的修为,又能奈人家如何?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还不如先埋头修炼,比及具有了必然气力以后,再考虑报仇事件不晚。”
谭阳置若罔闻,一边持续装东西,一边道:“这是一件我从沂水城林家老祖手里缉获来的镇魔塔,等你冲破到聚气境地今后,这件极品法器应当能成为你的防技艺腕。另有,这是一瓶药王宫炼制的疗伤药,你我一人一半,关头时候或许能救你一命。”
谭阳从两人在沂水城分离开端讲起,将本身这几年的经历大抵报告了一遍,沈麻子听得目瞪口呆,唏嘘感慨。
说着,谭阳从乾坤戒中摸出沙棠飞舟,递给了罗思邈道:“我早已经想好了,罗师侄,这艘沙棠飞舟送给你,费事你将麻子和他的家人带去天澜城安设,青阳宗和千龙门气力再大,也不敢在天子脚下特别是神机宫面前撒泼。这艘沙棠飞舟上布设有护船光遁,能够制止麻子的家人遭到高空罡风侵袭,只是要辛苦师侄了。”
谭阳早就推测二人会有如此反应,岔开话题道:“总的提及来,要置我于死地的仇家很多,除了青阳宗和千龙门,另有丘老怪、问仙楼、沂水城林家等等,不过丘老怪伤重还未复原,起码目前绝无能够走出万兽妖林;问仙楼恨我入骨但不太能够杀我父母,再说他们至今未见得已经查到了我头上;剩下的就只要青阳宗、千龙门和沂水城林家了。”
谭阳沉吟道:“现在看来,他们之以是放过了你,是因为他们还未查清你的实在身份。如果真是王大锤的父母泄漏了我们的行迹,这申明汪正珮的复仇行动已经开端了,并且葫芦谷的其他弟兄们估计也难以幸免,一旦有人供出我是杀死汪正言的首恶。汪正珮对我必定恨之入骨,以是是以扳连了我父母。”
沈麻子苦笑道:“有一些但未几,颠末这场磨难,沈家的家底几近折腾光了,你给寄父义母的那九万两银子也被洗劫一空。不过,万幸的是,当初分离时你给我那枚凌……那枚丹药还在,我晓得那枚丹药非同小可,将它埋在了沈府的假山底下,幸运没被他们搜去。你提及这个我倒想起来了,我这里有寄父义母留下的两件遗物,你稍等,我这就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