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
“为甚么不去问问景策?”
“……甚么?”
露台上正挂着大风,这一夜,北风将漫天的云雾全数吹散,一整条银河就如许明显白白地铺陈在乔苓的头顶。乔苓紧了紧衣领,顶着风走到露台边。
在黑暗里穿行,乔苓的脑中不竭浮起方才杨令元的言语,不经意地低声喃喃着,“感到更有力量…吗。”
“你要去哪儿?”
乔苓没有再说甚么,只是在驾驶舱的中间坐了下来,不一会儿又躺了下来,蜷成了一个半圆。驾驶舱里非常暖和,非常温馨,乔苓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父亲?”
“嘘。”
眼看杨令元要喊她名字,她做了个噤声的行动,然后摆摆手,表示杨令元回房间。
杨令元见乔苓沉默,又接着说了下去,“但厥后我也想通了,这统统就是如许,大抵底子不需求来由…每一小我都会被放在分歧的位置,这不是小我能决定的事,对于这些,我从命就好。在接管本身是金枝的兵士了今后,也感觉本身仿佛变得比畴前更强大了一点…”
“先飞着吧,我先想一些事…”乔苓微微眯着眼。
“他是上一届的履行官……就和景策是一届的……可我还是没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