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没甚么趁手的兵器,又没多余的时候让她担搁。顾如景顺手扯住床上一个毛绒熊的耳朵,把它拎在手里。
这个时候,顾如景本来已经熟睡。
他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一个方向,脚下自如的避开一个又一个埋没在黑暗中的停滞物,一起顺利的走到一间卧房外。
只要极低的呼吸间带出的气音奉告她,来人只要一个。
黑暗中,传来轻微的疑问声,转眼而逝。
踢出一脚,如预猜中一样没有得逞。
只可惜,独一在场听到他此时声音的顾如景一点也没有感觉他声音好听,反而可爱的让她想要打爆他的头。
呼吸声弱的几不成闻,是个妙手?!
被人压抑的感受很不好,特别这个压抑她的人还是栾弈!
门被推开,眼中呈现了一个男人的恍惚身影。
思慕搬过来还没多久,动静应当没有传的那么快,这么说,是冲着本身来的。
男人一拂手将东西打落,还没来得及想清楚手间毛绒的触感是甚么,一道凌厉的劲风已近在面前。
“你给我放开!”
“嗯?”
男人也被打疼了,吃痛的嘶了一声,砰的一声被她压着倒在门板上。
顾如景猛的展开了眼睛,眼神锋利的看向门的方向,目光清澈不带一丝睡意。
呵叱一声,顾如景就着脚踝被抓住的姿式,顺势一扭一踢,胜利的让男人放开了本身。
话语中是满满的肝火。
盯着它一点点抬高,然后嗒的一声,锁柱从锁孔里跳了出来。
光裸的脚踝被一只枯燥温热的大手抓住,从他那手上传来的炽热温度,让顾如景不自发的一抖,像是被灼烫了皮肤,心中满满的别扭。
面前的卧房内没有一丝声音传出,内里的人应当是睡熟了。
男人嘶哑性感的声音如水普通在室内宣泄开来,撤除了平时的冷肃,磁性的如同窖藏的老酒,灼民气扉。
“没穿鞋?”
“这么热忱?”
顾如景当机立断将手中的毛绒熊冲着人影一扔,下一秒一个凌厉的鞭腿,带着破空的风声,直冲男人的颈侧。
有人在门外?
门外响起了开门的咔嚓声,依托在房门旁的墙边,顾如景举高了手中的毛绒熊,做出进犯的姿式,眼直直的盯着那门把手。
男人话音刚落,一个看不清身形的庞然大物就冲着本身面门而来。
会是谁?
怒喝一声,顾如景近到他身前,手掌往前一推一挡,在他把本技艺掌钳制住时,手臂一弯,狠狠一个手肘打在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