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过后,她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地望着帐顶,听到耳边有声音传来,转头一看,倒是南悠在脚踏上铺了褥子。
她天然瞧得出来,她是想打别的主张。
观音像前,她神采不明,站了一会儿才在蒲团上跪下,缓缓叩首。
这里常日甚少有人过来,也不是大家都能够过来的处所。
“也不是整日,”陆苒珺笑道:“都是些简朴的东西,弄明白了就好。”
见此,陆苒珺只得应下。
南悠躺下,笑道:“奴婢也睡不着,恰好陪您说说话。”
“如果有不明白的处所,就问问你大伯母,或是李嬷嬷亦可,账簿等物我会让人别的给你送去。”老夫人说道。
东篱一愣,随即道:“该当是没有了,如果蜜斯信赖欢言的话。”
陆苒珺不是不惊奇的,这些东西不该是她结婚后一块儿陪嫁的么!
“我母亲的陪嫁,之前一向都是祖母掌着,前些日子交给我了。”
“噗……”陆苒珺弯了眼,“你再这么吃下去,可把稳真要长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