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有叮咛?”

“是!”

“我没事,再有点儿就好了,别吵!”

“不必了,平远侯府临时沾不得这些事,就由他去吧!”

“就这么分开你,留你一人面对文武百官也不知是对是错……”

何况,只要燕北世子一家三口还在京都,燕北王就会有所顾忌!

“那天子晓得吗?”

“云嘉善?”裴瑾琰摩挲着拇指,“此民气机深沉,作为朋友也不见得完整可靠,作为仇敌就更是个难缠的。”

“还真是像啊!”她想要抬手摸摸,却又想到墨迹还未干透,只得停了下来。

“那殿下您还将云承志弄进宫来,就不怕他们立即反了?”

“是……”

裴瑾琰收到影卫送来的锦盒,面上安静,翻开里头的画后,他才有些惊奇,不,更多的应当是心动。

“爷可要给萧墨去个动静,提示一番?”

闻言,立在远处侯着的陪侍上前,低声道:“京都内明面上还算承平,实则公开里已经被皇室断根了很多心存背叛者。”

“回殿下,燕北王世子已经与燕北军几名将领联络上,彻夜悄悄相会于密处。”不知何时呈现黑影单膝跪地,毫无豪情地禀报导。

她低着头,一笔一画都非常用心,不知不觉间,已是深夜。

还不是反对不了陆家?

东篱动了动唇,看了眼已经热了两遍的粥,点头叹了口气。

“京都如何了?”他问道,目光还是未曾移开。

现在国库的钱都是出自陆家,以及被抄家的官员产业补出来的,想要规复强大,还得一段时候。

要不是前朝留下的弊端太多,国库空虚,她们又何必如此劳心劳力。

四月十六,天子大婚,立邹家嫡次女为后,宫宴三日!

躺在她手心的是几粒相思豆,虽没有任何言语,却已经代表了对方的情意。

陪侍点头,“我们的眼线探查到,燕北王世子有所异动,据查是联络了当初被截留在京都后打散分入其他军队的燕北军几位将领,怕是会有大行动。”

竹管里头是一个小小的锦囊,陆苒珺摸了摸,指腹触及到里头的东西,翻开一看,心中悸动。

她微微扬起声音,一道黑影落了下来,同时也惊醒了东篱。

“临时不必行动,汇集他们的证据,待时候到了,我会亲身送给燕北王世子一份大礼。”

如果要措置燕北,那但是又一场腥风血雨了。

“将这个锦盒快马加鞭送到太原平远侯手中。”

她展开眼睛,“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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