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燕子呆呆地坐在湖边柳树下,凝睇着树丛掩映的“听风阁”。燕子本来长得灵巧,小眉小眼,虽无大师闺秀之风采,但别一番神韵。各种迹象表白,张潇仿佛并不心仪燕子。这类事,旁人不便插手,王忆竹也未加过问。
《黄帝内经》和《难经》、《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并称医学四大典范古籍,四本书中父亲尤爱《黄帝内经》。
“王女人,如何样?只要交出锦帕,我就当即让你们父女团聚。如若你一味对峙,我可保不准在这观音庙前做出甚么荒唐事来。”蒙面人甚为对劲,“你们靖国人信佛,不晓得观音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会不会显灵救你?”
极其常见的蓝布,王忆竹向来喜绿,白陆风也不喜蓝色,这包裹从何而来?
黑衣人中为首的恰是湘州所见的那紫衣蒙面人,现在正坐在一把黑漆漆的躺椅上,“王女人,好久不见!”
“忆竹,从速归去,别管我!”王大夫大喊。
“父亲!”王忆竹喊出声来。
包裹胡乱地套着,较着来人较为镇静。未免遭算计,王忆竹用锦帕捂开口鼻,谨慎翼翼地解开包裹。包裹内除了一本半旧的医书,再无他物,书面上几个玄色大字敏捷抓住王忆竹的眼球――《黄帝内经》。
一来,白陆风忙于分舵事件,日夜劳累,实在不忍心看着他再为父亲的事烦心;二来,担忧对方发明其并非伶仃前去对父亲倒霉。既然对方能够将医书神不知鬼不觉地送进方宅,想必她的一举一动也难以逃脱监督。
“夫人,青龙帮云南分舵出了点事,这些日子恐怕要少陪你。”夜里返来,白陆风尽是怠倦。
次日中午,王忆竹以出门刺探环境为由,只成分开大理城,朝观音庙方向而去。昨晚曾想将此事奉告白陆风,但考虑再三,终究挑选伶仃行动。
这日午间,王忆竹用餐结束,顿觉睡意来袭,起家回屋歇息。排闼而入,一股陌生的气味扑鼻而来,这气味似曾了解。有人来过!四下看去,房间空无一人,物件也未曾减少,倒是雕花红木桌上多出了一个蓝布包裹。
这几日,白陆风和何啸天非常繁忙,早出晚归,脸上经常乌云密布。
不能为白陆风分担帮中事件,王忆竹独一能做的便是安放心心呆在方家宅子看医书、配药,夜间等着白陆风返来。幸亏,燕子活泼机警,一点即通,颠末几日的调教,对配药垂垂熟稔起来。
“王女人不要焦急,锦帕未到手,我们不成能难堪他!”蒙面人说完,双手重拍了三下。只见两名黑衣人押着一名蓬头垢面的男人呈现在高山上。那男人不是父亲是谁!多日不见,父亲肥胖了一圈,青色长衫较着有些大了,脸上有两道血淋淋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