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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皇自从被报社辞退,并没有分开虹城,当上了一个新兴的大消息网站驻虹城记者站副站长。
张路有记者证,马皇他们没记者证,两边结合狼狈为奸,张路卖力亮证开路,马皇卖力欺诈,以言论监督的名义挣黑心钱,过后二一添作五分赃!有外快赚,张路乐此不疲。
“好了好了!脱稿今后,我找你!”
“你们俩在一起了!”
“以是我更体味他。”
马皇明显没想到,骆千帆会打电话给他,更没想到他能把他约到“贱男春”的住地,还给他一个品美酒、拿红包的机遇。
他走了今后,“贱男春”骆千帆,这么好的事情你就便宜马皇了?
实在骆千帆比谁都清楚,遵循马皇的为人,如果稿子落到他手上,他必然不会拿去颁发,必定拿着稿件大模大样找郭云帆狠狠敲他的竹杠,就像当初欺诈某房管局长一套房一样。(未完待续。)
马皇很不屑,一翘大拇指:“多牛的赃官我没斗过?多大的黑权势我没斗过……”
王妃担忧到不可,“贱男春”也听得直冒盗汗:“你不该说家里有‘高利张’犯法证据的,更不该把稿件给尚云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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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千帆苦笑:“要不是你奉告我郭云帆和尚云峰是亲兄弟,我现在还蒙在鼓里,说不定给他们兄弟俩玩儿死都不晓得如何死的。”
“你真敢发?”
骆千帆不客气滴说:“咱俩没友情!一来我不想再与你为仇!之前你难堪熬我,我也让你丢过人!你不好惹,我的手腕你也见过,咱俩斗下去你占不了便宜,当然我也得不到好处,以是我不想跟本身过不去。除此以外,我想请你帮个忙,发稿子,有求于你。”
马皇瞪了我一眼:“你说郭云帆?他不是你的背景、干系户?”
骆千帆把请柬交给马皇的时候,他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又昂首看了骆千帆半天,很惊奇:“为甚么你不去要我去?咱俩的友情没到这一步吧?”
骆千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老丈人?媳妇?甚么时候找的,我记得还没随过分子呢!”
“贱男春”很鄙夷,但宁获咎是个君子,不获咎一个小人,“贱男春”就在虹城摆了一桌,请马皇撮一顿。
贱男春说:“骆主任,你可要留意马皇,我感觉他就是个王八蛋,记仇,之前你整过他,让他丢了人,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何况他身边另有一个张路,你也晓得的,他更不是甚么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