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部属失责,原觉得她们只是小打小闹,没想本日竟是动了真格。”
“看好你的女儿,如果再叫本王晓得她害尹清歌,本王便将你们丞相府的事放出去,你猜会有多少人拉你上马?”
她最后的影象还逗留在被杀手追杀,体力不支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而后便一无所知。
闻言,尹离渊只觉胸口隐着一股肝火。
不久,尹青青便回了家门。
“是!”
她不知又是那边惹到了这阴晴不定的父亲,愣是张着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这尹青青!刚出去就惹来这么大费事!
此话一出,尹离渊刹时变了神采。
“是吗?”宋延祁眼里划过一抹寒意,“我已特地屏退摆布,就是为了给相互留个脸面。你无需在本王面前假装,本王晓得你有几斤几两。”
这死丫头三番两次的给他惹事,竟是没一天消停的!
瞧着面前这张冰脸,他只低头连连认错,“请王爷放心,待小女返来,我定给她一个经验。”
旋即他给了暗影一个眼神,暗影当即上前推着他的轮椅分开。
另一边,尹清歌模恍惚糊醒来,只感觉头痛欲裂。
尹青青捂着脸不成置信的盯着他,双眼刹时落下泪来,瞧着甚是不幸。
府医说过她这类环境,但宋延祁行动不便,仅淡淡道:“桌上有水,本身去倒。”
她张了张嘴,只觉喉咙沙哑难受,半响发不出来声音,有些无法。
暗影旋即跪下将事情事无大小的交代了一遍。
尹离渊自知理亏,只好低着头应下,“是。”
“如何?我这个别例可好?”
而黄鸢和白梨得知尹清歌的医馆已经数日未开,内心有些对劲。
半晌后,府医有告终论,对着自家主子行了一礼,照实道:“王妃是力竭后溺水,幸得腹部积水及时排挤这才无事。现在她身材受了寒以是才昏迷不醒,老夫开个方……”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他若再虚与委蛇下去,怕是真会触怒此人。
“你真是足智多谋。”白梨笑着倒了杯茶。
“臣不知祁王殿下在说些甚么,臣的女儿现在还在牢里……”他支支吾吾的说着,眸色甚是严峻。
“传闻她是被淹死的,我听闻衙门的仵作说,尹清歌被淹身后尸身肿胀,皮肤泡的发白腐败,甚是丢脸。”
他顿时只觉浑身颤栗。
尹离渊嘲笑道:“犯了何错?你竟然敢问这话!这才几个时候,你竟也敢买凶杀人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儿!”
父亲虽只是掌管舆马畜牧的太仆寺卿,可她倒是实打实的嫡女。
黄鸢乐抿了一口茶水,脑海里却闪现尹青青的身影,她面上有些不屑,“那尹青青不会是个怯懦的吧?怎的到现在都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