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问外强中干,内心怕得要死。他听过很多关于霍行舟的传闻,他是亲手将本身堂哥和伯伯都送进监狱的人,和他作对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
老陈拎着疼得颤栗的李松问,诘责道:“试针大会第二轮,你用心用煮沸的中药汁泼我们家少夫人,是用心的,还是偶然的?说!”
霍行舟一脚踹到了茶几上,那在暖炉上沸腾的水壶被打翻。
内里天气暗沉。
“好的,没题目。”
“很好。”
李松问点头如同小鸡啄米,哭着应道。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惊骇地看着霍行舟,仿佛他就是来索命的阎王。
“昨晚将他从机场带来的时候,就骂得很刺耳。我派了两个保镳在这里看管,包管他一日三餐限定自在。临时还没动甚么刑……”
霍行舟站在一旁姿势落拓慵懒:“不美意义,没坐稳。谁让你坐在我前面的,要怪就怪你不利。你感觉我是用心的吗?”
“我只是帮人办事,并不是主谋。求你们放我一马,别弄死我。”
他直接放手,李松问的额头磕到了沙发边角,又疼得喊了一声。
霍行舟嗓音降落:“现在给你一个活命的机遇,能不能抓住就看你本身的了。实在我也不介怀送你去见阎王,只是为了你脏了我的手,不值得。”
他眼底充满了红血丝,瞪着进门的霍行舟等人,又冲动了起来!
“明天会有人送你去警局,你今晚交代的话一字不差说给差人听。用心伤人该判多久就判多久,我们不会滋扰司法公道。”
孙威猛找了灌音笔就按动了录制键。
“嗯嗯嗯……”
越走进,耳边的谩骂就越清楚。
看着非常有礼,更加高深莫测。
他疼得身材伸直,像是被烫熟的虾子,刹时没有了骨气。
老陈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现在我问你答,如果有任何坦白的话,我就把你的脑袋按到炉子里去。听到了吗?”
“费事你把灌音笔拿过来,录上。他说的这些话可都是证据,明日要他在差人面前再复述一遍的。”
茶几上正用手工紫沙壶煮沸了一壶热茶,他行动轻缓,煮茶的技术很隧道。比起李松问吵吵嚷嚷,较着安静又淡定。
霍行舟没发话,老陈不会暗里做甚么。
“你……我警告你们从速把我放了,不然我出去就报警!”
老陈在前面带路,霍行舟的身影被路灯拉长,神情冷酷。孙少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恐怕霍行舟会让他归去。
李松问哭得不幸,再也说不出一句硬话。
“啊!”
的确是暴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