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岐把她锁在本身怀里,手指在她身上不循分的滑动着。
萧婉玉累到丢掉大脑的模样实在敬爱,落空那层拒人千里的外壳,就像是猫咪暴露了柔嫩的肚皮。
陆凛岐把被子给她掖好,看着她累得皱眉的敬爱模样,含了一口水,俯身喂给她。
第二天。
他避开了她的对视。
……
“喜……啊……啊……”萧婉玉勾着脚指,放纵地用指甲在他后背上抓挠着。
“你做甚么?”
“我只要这颗痣是美的吗?其他处所不美吗?”
萧婉玉浑身一僵,端着杯子的手显些滑落,却被她在最后一刻死死攥住。
萧婉玉共同着他的行动,将每一寸都向他开放。
在黑夜里,萧婉玉却俄然微微展开了眼睛。
最后,软倒在床的萧婉玉只感觉浑身都要虚脱,身材的每一寸都在脱力地微颤着。
他苗条的指尖搭在美人如玉的后背上。
那是一个狂野带着血性的吻,引得她几近堵塞。
萧婉玉端起桌上的豆浆喝了一口,发明没有放糖。
萧婉玉可不老是如此灵巧……她只要在本身把她服侍舒畅了才如许……
把萧婉玉抱进浴室,陆凛岐三五下便把本身的衣服脱掉,接着便去扯她的肩带。
他翻身而起,窜改了两小我的位置。
她俄然想到昨晚陆凛岐临睡前对她说的莫名其妙的话,便点了点头:“天然是要去的。”
萧婉玉本能般,伸出舌头来舔,却被陆凛岐咬了咬舌尖,威胁道:“不准再撩了,你该睡觉了。”
咬了咬牙,萧婉玉微微垂下了头,心头出现一片疼痛。
他短促地吸了口气,呼吸有些乱了。
陆凛岐笑过以后又收敛起了神采,眸中透了几分暗淡。
她目炫情迷地挺了挺身子。
萧婉玉系扣子的手指愣了愣。
萧婉玉象牙白的后背上坠着一颗朱砂痣,在她心口后背。
两人在客堂用餐的时候,陆凛岐借口有事,走开了一会儿。
萧婉玉再醒来,已经是日上三干。
如许不矜持的她是很少见的。
萧婉玉抿着嘴唇,一时无话可说。
她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在陆凛岐怀里给本身寻了个舒畅的好位置。
萧婉玉粉白着一张脸,意味性与他拉扯了两下,便也由着他去了。
他的目光炽热:“是你要玩火的。”
抉剔的陆大少爷向来不喝无糖的豆浆。
说着,她把手探进了浴缸的水中,顺着陆凛岐的腹肌向下,从他的人鱼线划过。
算了,就谅解这个狗男人了。
陆凛岐把头靠在她的颈窝里,听着她呼吸安稳,像是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