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琰灏经心被惭愧和烦恼填满。
牧古活力地看着他：“东方玄，别再装了！”
“别说了！”顾琰灏压抑着心中澎湃彭湃的情感和痛苦，紧紧地抓住牧古的手，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信赖我！她没死！”
“我已经做好筹办，这一世不能跟她在一起，死了，再次跳下忘川河，再一次经历上面的煎熬，总有一世，她会爱上我的。阿灏，你说，此次她是归去了，还是重新投胎了？我们都在这里了，她归去，岂不是是很孤傲？她如果重新投胎，有没有在三生石前，或者站在忘乡台前等着我们？”
“……”
“终究，我们在这一世都相遇了。”牧古红着眼睛，看着顾琰灏，“她前次在这里受伤，昏倒前说了一句‘东方玄，求你别诛我九族’的话，就把我对她的情缘唤醒了。”
他直视牧古的眼睛，低声地说道：“牧古，你醉了。”
“为甚么？”牧古的目光，俄然变得很冷，很寒，很绝望，直直地看着顾琰灏，“为甚么你不好好庇护她？”
他过来，扶起瘫痪般的牧古，“牧古，别胡言乱语了，你醉了。”
牧古满目痛苦地看着顾琰灏，“我晓得她爱你，视你为宝，我只要求她幸运。”
“千年后，我投胎做人了，也比及她来了。而她……倒是你的女人。”
顾琰灏被推开，跌坐在草坪上。
“我在忘川河下挨着煎熬之苦，眼睁睁看着你们一遍又一各处走到望乡台前喝下孟婆汤，然后走上何如桥……”
“……”
“……”
“为了她，我愿挨尽千年思念，千年无法，千年煎熬……千年我心若不死，就会记得宿世的她……”
他俄然上前，绕过牧古面前坐下，与牧古平视。
“阿灏，你为甚么不替我，好好庇护她？”说着说着，牧古落泪了，哽咽地说道：“此次她走了，我又要等几个千年？要到甚么时候，才比及她，又要在哪一世，才气与她相遇？”
牧古直直地看着他，“莫非你一点感受都没有吗？莫非你连梦都没有做过吗？你是东方玄的转世！”
“……”
“我没醉！”牧古俄然用力把顾琰灏一推。
“为了不忘宿世此生的爱恨情缘，不忘我心中的牵绊，我跳下了忘川河。”
看到牧古落泪，顾琰灏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
牧古与他目光直视，点头：“不，我没有醉，我如何能够醉？”
“……”顾琰灏被牧心对宋无忧的感情，深深的打动，通俗的眼，布着红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