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妍灵展开眼睛,渐渐坐了起来,问着已经守在床榻中间的白芷,“甚么时候了?”
“做人谁不会死啊,要看如何死罢了。”齐妍灵悄悄弹了弹她身上的绳索,“堂堂齐家二女人得如许绑着被撵到庄子里去,你说丢不丢人?”
她如何会不能说话了?
“方才那声音是齐妍如?”齐妍灵已经翻开被子,她差点就被齐妍如给弄死了,总不能就如许算了,只是到庄子里禁足,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你……”齐妍如目呲欲裂地瞪着齐妍灵。
这个可骇的女人想要弄死她是一件多么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可不能再这么大吵大闹,不然真得了癔症,那就是一辈子都治不好了。”齐妍灵一脸忧心,在齐妍如还没开口之前,已经取出银针在她头上刺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