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的宫人更是从上到下都被带走了。
赵霖修让奶娘出去将小皇子和小公主抱了下去，他则搂着齐妍灵靠在她怀里，听着她低声提及关于太后的故事。
“你生阿晟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此次又是因为我……差点就……妍儿，我向来没那么惊骇过。”赵霖修低叹着，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赵霖修分开慈宁宫以后，措置了几本告急奏折，便回到凤仪宫去陪齐妍灵了。
“瑞草是你安排进宫的，下药的人是她。”赵霖修淡淡地说道。
赵昭也想装出惭愧怜悯，但魏从现在可算是死在皇甫娇的手中，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又如何会有怜悯呢？
“这件事该从三十年前提及……当时候景国和齐国才方才交兵……”
“贡献你是朕的本份，母后，朕不会再让你去内里刻苦的。”赵霖修低声说着。
赵霖修无法轻笑，“你这个醋坛子。”
齐妍灵看向还在一旁甜睡的两个后代，为了他，为了她的孩子们，她都不会再对赵昭有任何忍耐的。
齐妍灵含笑看了他一眼，“我很好啊，不过就是身上都是汗水，难受着。”
赵昭大吃一惊，“你早就晓得……那为何要将霓裳留在乾清宫？”
“朕这么多年来，从未健忘过母后，只是不知母后在外的时候，可有想过……为了朕返来？”赵霖修看着她，明显影象中的母妃温婉温和，为甚么她会跟魏从私奔？为甚么会杀了魏湛？为甚么姑母从慈宁宫出去就会病倒？
赵昭望着空荡荡的慈宁宫，是齐妍灵难产死了吗？她死之前都跟皇上说了甚么？不然为何皇上会对慈宁宫动手。
“皇火线才差点血崩了，瑞草让人该了药方的剂量，如果皇后喝下那碗药，现在就是一尸三命了。”赵霖修强压着肝火，只要想到那碗药，他就有种毁天灭地的杀气披收回来。
乳母，你等着，我会替你报仇的。
“皇上万福。”寝宫里的宫女们看到赵霖修出去，都下跪施礼。
“妍儿，你感受如何了？”赵霖修坐到床沿，挥手让奉侍的宫女都退下，本身喂着她喝汤。
赵昭大怒地站了起来，“皇上！莫非你连霓裳也杀了，她好歹也算奉侍过你一场，你是怕皇后晓得了，又跟之前分开吗？那你要如何晓得，皇后不会晓得这件事。”
“那你还能做甚么对不起我的？”齐妍灵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