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妍灵一手托着肚子,声音另有些发颤,“去吧!”
“让他们都回岛上去,皇上又如何找获得?”赵昭嘲笑一声,“传动静出去,这几日让卓逸夫不管如何都要咬紧齐家,让宫外的人将锋芒对准齐妍灵,我就不信赖,皇上他能护着她到甚么时候。”
第二天,太上皇出事的动静在朝堂上已经传遍了,镇国侯护送太上皇出事本来就是大罪,现在却有侍卫返来讲是镇国侯要杀太上皇,成果他们全部车辇的人都滚下山崖,现在不知所踪,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许善长低着头,渐渐地站出列,“皇上,臣觉得……不成如此果断下决定,太上皇之前就非常看重镇国侯,一年前,镇国侯为景国也立下无数军功,现在事情本相还没有水落石出,如果在这时候果断判罪,只怕……好寒了很多人的心。”
“皇上……”卓逸夫还想再说话。
瑞草眼中闪过一抹忧色,“太后,那现在我们该做甚么?皇上会不会找到我们的人?”
立即又有两三个大臣站了出来附议。
赵霖修俄然淡声地开口,“朕也不喜太上皇返来,是不是连朕都有怀疑?”
“许大人,你这话是甚么意义!”卓逸夫怒声问道,“莫非下官如此推断不对吗?太上皇夙来不喜皇后娘娘,他白叟家在云贵养病,皇后娘娘最是有好处的,谁最不想太上皇返来的,那谁便是最有怀疑。”
许善长俄然轻笑着点头,“只凭一个侍卫只言片语,卓大人便将皇后和镇国侯的罪名定下了,真是好贤明啊。”
齐家这些年在京都可谓是如日中天,后宫的齐皇后深得皇上独宠,镇国侯也身居要位,朝中已经不知有多少人眼红妒忌,现在镇国侯殛毙太上皇的动静传出,立即有很多大臣弹劾他了。
“娘娘,皇上被太后请去慈宁宫了。”玉屏走了出去,急声跟齐妍灵说道。
齐妍灵深吸了一口气,渐渐地看向竹心,“你说甚么?”
赵霖修皱眉,侧头看了太后一眼,“母后,这件事朕不想再多谈了,朝堂的事,朕自会有决计的。”
“皇上,臣惶恐。”卓逸夫立即跪了下来。
“让人去大长公主府里查探一下,魏从不会无缘无端失落的,必定是出事了。”赵昭表情烦躁,她觉得本身对魏从并没有多少豪情,可现在才发明,本来还真有日久生情这回事。
赵昭是想一箭三雕啊,既能禁止太上皇返来,又能让齐彦钧死得无声无息,不说出她和魏从偷情的事情,最后,就是将她这个皇后给牵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