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铭来信中说了,齐妍灵要去齐国景德镇。

齐彦钧忍不住笑了起来,内心暗想灵姐儿真是干得好,赵沛钰死了,不但能报仇,对方军心也会受影响,本来他们就贫乏战意,现在只怕是更加畏缩了。

秦月生目光森冷阴狠,那些曾经对着阿钰落井下石的人,现在又要来抢他的东西了!

齐妍灵传闻这件过后,哈哈地笑不断,“哎呀,这个女帝比武则天可差远了。”

“甚么?”齐彦钧愣了愣,随即瞠大眼睛,“她在齐国了?”

赵霖修才刚收到齐妍灵分开津口商行的动静,劈面齐国的军队都已经在头顶绑了白布,对方元帅更是披麻带孝,全军都覆盖在哀思的氛围当中。

齐妍灵摆了摆手,“没甚么,就是个戏曲的人物,现在赵惠钰即位,我看秦月生是走不开了,我们从速找找有甚么瓷窑吧。”

“这两日恰好景德镇有个每年一度的比赛,本来办得很热烈,不过因为国丧,怕是要比往年差些,是各个瓷窑拿出最好的瓷器出来比赛,夺冠的会成为行首。”沈初说道。

“这边朕就交给你了,齐军已经溃不成军,进入长安城指日可待,朕要去找妍儿。”自从晓得齐妍灵重新呈现,并且身边还跟着朝野,他就已经在这里坐不住了。

且看尔等欺我辱我贱我,本日且看你们如何。

她一小我在内里……他如何能放得下心。

秦月生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整张桌子当即四分五裂被震散。

齐彦钧神情冲动地从内里走了出去,“皇上,齐国天子驾崩了!”

就算全部宗室的人都不承认惠钰成为女帝又如何,有阿钰留下的亲信护着,又有齐国的军队,玉玺也在她们手里,宗室那些人又能如何?

“臣入夜后领兵夜袭。”齐彦钧说,他对赵沛钰没有一丝豪情,灵姐儿当初受了多少委曲都是因为他而起的,只要有一点点的机遇,他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统统人都为赵沛钰带孝,看来他这个天子不算差。”沈初看着沿路百姓家门口都披上白布,女人头上还别着白花。

他又何惧再次搏斗一场?

……

至于秦月生,他又不是姓赵的,并且先皇驾崩,估计秦月生也不会活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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