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那天没有去长春宫呢？”叶云飞又低声问道。
既然决定了要走，齐妍灵就不想拖泥带水，该道别就道别，该做甚么就做甚么，在牛家村住了一年多，内里产生甚么事情都不晓得，接下来该如何办，还得等出去了再说。
“那你……还会归去吗？”叶云飞屏住呼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齐妍灵哈哈大笑，拉着他的胳膊，“快走吧快走吧！”
这一年来，她将当日的景象想起了很多次，直到真正沉着下来，才想明白被她忽视的重点。
因为太在乎，以是才有曲解。
朝野无法地看着她，“妍儿！”
“我出去内里也不能做甚么。”朝野低声说。
“这个啊，我不晓得，等出去了再说。”齐妍灵笑眯眯地说，“我不会跟你回熙国的，让我再见到完颜拓阿谁贱人，我会忍不住先一针刺死他。”
叶云飞愣了一下，“你既然晓得，为何不归去？”
齐妍灵猜疑地问，“阿世如何会流落在山下，您是阿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