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叮咛的事迟迟没有下落,和此时有关的人悉数被杀光了,就连牢房中,车顿时也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线索。幸亏另有一个车夫还活着,只是此人说不出来听不着,明显是对方用心用来激他的,这就如同是一个废人,即便内里腥风血雨,他也还是没有任何感受,就是刀架在脖子上,指不定他也要摸一摸,这无疑更加激愤了安均。

安均一起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御惜院,又冒充将那美人儿安排在了一出配房,统统看起来仿佛并没有甚么不平常,实则暗潮澎湃。

部属踌躇了一下答复:“听仵作说,不像是他杀,倒像是被毒死的。”

安均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他派人将那大牢守得密不通风,究竟是谁的手,竟然能够伸得这么长?

安均命令将安之新的家眷接入了宫中,并派人排查了都城当中的可疑职员,并命令,宁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其残暴可见普通。

本日若不是正大光亮的去牢房,怕又是一番场景。

“送陛下去大牢的马车被烧毁了,就连住在配房的美人儿,在我们赶到时也没了气味。”部属答复道。

安均另有个堂哥叫安之新,此人是个文武不通的固执后辈,本来他也不希冀他做些甚么,但是事已至此,唯有自家人,命被他捏在手里的人,他才信得过。

安均稳定了一下心神,道:“此事件必彻查到底。”现在重点已经不是那瘸子的死活

“来人,叮咛刑部的人,这件事必然要彻查到底。”安均被气得有些头疼,看着面前的白胡子内监,更是有些活力。以往这些事情都是他去做的,这些事情也只要他晓得,现在竟然会被别人给做了,若说没有鬼,他定然是不信的。

白胡子内监闻言,脸上刹时一变,皇上一贯是沉迷于这些炼丹炼药的,世人都晓得,这丹药服下,又又几分胜算,何况皇上现在大怒,必定不会是长生不老之药,但是他不敢问也不敢求。

本来并无甚么大事,只是这内监年龄已高,被吓得不轻,未几时便晕了畴昔。

“讲。”本来白胡子内监已经要退下,只是安均一个眼神,他便只好站在一旁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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