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陌不语,伸出食指沾了些药膏,极谨慎的擦到伤口上。她的行动格外的虔诚,带着连本身都没有发觉到的和顺。

“本王晓得你还在怪我。”百里相若轻扯出一抹绝美的笑,异化着幽怨心疼与不舍,“可如果不救她,我会比死了还难受。”

一滴,两滴,温热、潮湿的泪水,落在百里相若的后背上。

蓝小陌愣愣的听着百里相若似流水般的干脆。固然她不记得她何时有过这些老练的行动,但眼泪,为何,就是包不住。

“回蓝女人,凡是没有龙炎王的批准,任何人不得入内。”前面的侍卫谨慎的应着,顿了顿,似想起甚么,持续道,“您是惯例。王曾交代过,王府统统的统统,蓝女人都有权安排。部属自是不能怠慢。”

听闻此话,先前还叽叽喳喳的几人立即温馨了下来,或被迫或无法的挑选了沉默不语。

浅浅的坐上床沿,盯着尚未结疤、还能瞥见鲜红血肉的伤口,蓝小陌的心头,俄然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钻心的疼。

“王,冥辞职。”男人再次瞥了一眼蓝小陌,然后利落的起家,将药膏递到她手上,快速的退下。

回到紫裟殿,用过晚膳,蓝小陌无聊的倚在贵妃榻上听着浅雨拍打着窗纸。

蓝小陌怔了怔。她记得,她从将来过此处,此人,又是如何认得她的?埋下心中的迷惑,她谨慎的跟了出来。

又是几番莺歌燕舞,本日这老天子特为木塔尔和落逸设的宴请,就在公子无殇再一次绕梁三日的琴声中卸下帷幕。

久久屏住呼吸静听天籁的世人,在等待了几秒过后,不知是谁收回一声赞叹。接着是响雷般的掌声,耐久不息。

统统,尽在不言中。

床沿边上,侧坐着一名表面清楚、神采严厉的俊美女人,现在,他正前倾着身子,左手托着药膏,右手顿在空中,看模样,是筹办要给病床上的人上药。

高雅的木雕花床上,百里相若赤着上半身、头朝向里趴着,三千青丝被谨慎的束着放至在肩头。从蓝小陌的角度,她刚好能够瞥见他暴露在外侧的缠绕在右臂箭伤上的红色布条。阿谁布条很打眼,它是前次在谷底蓝小陌从裙摆里侧撕下来为他包扎用的。

男人在瞥见门前悄悄站立着的才子后,惊奇的直了直身子,却在瞥见蓝小陌微微点头的表示中,闭上了正要扣问的嘴。

“还真是可惜了,怎的要去那种处所做公子?传闻,他还是毒仙子的大门徒呢!”

蓝小陌一顿,扭头看向他仙姿般的侧颜。迷蒙中,他极尽和顺和昏黄的眸子,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忧愁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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