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
“哼！见了本帝不跪，小凤儿，谁给你的胆量？”
侍神们窃保私语，有的晓得九翎金凤的，也有不晓得的。
楚怀殇握住了萧清羽的手，看着她淡淡笑道：“清羽，你我伉俪一体，这誓词我来讲。”
事已至此，这两人已经成了大帝的弟子，论身份，远超他们这些侍神。
萧清羽冲动不已，不由得握紧了楚怀殇的手，他相视一笑，两人都明白了对方的情意。
既然有了师徒之名，萧清羽提及话来也随便很多了：“不知师尊，何时能将梵天城死去之人重生？清羽之前也传闻过还魂之法，但那仅仅针对个别，师尊竟然能一次性重生这么多人，实在让清羽赞叹。”
“大帝……”凤焱神采一白，差点直接跪倒。
三天以后！
不等楚怀殇回绝，他脑中已经传来了一段咒言。
眼神好像针刺一样，差点没让凤焱跳起来。
听着那头颅过火又无私的话，楚怀殇回应道：“你想多了吧？传承道者，视如嫡亲，大帝为何要我的命？”
萧清羽一急，赶紧上前扶着他：“凤焱，你如何样，有没有事？”
原觉得瞥见元灵大帝，他会很冲动，很高兴，乃至想重新回到元灵大帝麾下。但刚才那句冷冰冰的话，以及对他毫不包涵的打压，完整浇灭了他仅剩的念想和热忱。
大殿上响起了一片恭喜声。
无数长得怪模怪样的侍神冲着楚怀殇和萧清羽满脸堆笑，说着道贺的话，君无恨、凤焱等也给他们庆祝，大殿上一片热烈。
鼓噪顿消，谁都没想到凤焱会说出如许的话。
即便他已经度过了第二次天劫，但面对昔日的仆人，人族第一强者元灵大帝，凤焱还是有着崇拜和挥之不去的惧意。
谁也不晓得，他一心二用，在发誓之时，同时默念着逆誓咒。
这一刻，楚怀殇生起激烈的思疑，这头颅一向在储物戒中甜睡，温馨得几近让人忘了它的存在，但恰好这个时候出声禁止，他毫不信赖来由这么简朴。
这时，元灵大帝的目光落在了凤焱身上。
“好啊，翅膀长硬了，敢违逆本帝！”
元灵大帝阴冷地看着凤焱，缓缓地抬起了手，氛围里顿时爆出一阵阵炸响，电芒闪现，空中飘零的云雾仿佛被暴风吹拂，刹时消逝不见。
这一片发自内心的话，终究将他对昔日仆人的豪情完整幻灭。
“如果你发了誓，就受制于他，他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一旦你违背，誓词之力就会应验，到时候你还如何替我寻觅其他的躯体？你毫不能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