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不附和的摇点头:“在梁城这些年,父亲每天都来虎帐,将虎帐办理的妥妥铛铛,二十万雄师对他言听计从,他在虎帐里具有绝对的掌控力……”

“是吗?既然如此,就请傅大人将解药交给我吧!”那名将领毫不客气的朝着傅奇伸出了手。

“那现在这是如何回事?”慕容雪不解的扣问:如果沈岳真的在军中具有这么绝对掌控力,没有他的号令,军中将士们就会在虎帐里各司其职,而不是被傅奇堆积到这里威胁利诱……

“我下毒只是想让各位来这里,没有逼迫各位归顺于我的意义……”傅奇说的漫不经心的。

沈衍沉吟半晌,低低的道:“阿篱失落的这十几天,父亲一向忙着找他,极少来虎帐,莫非傅奇是在这段时候里奇趁虚而入了……”

悄悄的出来,不要打草惊蛇!

将领们相互对望一眼,眸底闪着浓浓的迷惑与不解,还来不及扣问,就觉胸口俄然腾起一股锋利的疼痛,就像一只利爪伸到了五脏六腑间,狠狠的抓挠,将领们疼的满身直冒虚汗,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眸子里闪着浓浓的痛苦之色……

欧阳少宸,慕容雪,沈衍奇妙的避开守门兵士,以及虎帐里的明岗暗哨,悄无声气的来到了主帐前面,用匕首将主帐割开一个口儿,悄悄向里望去。

沈衍瞟了中年男人一眼,低低的道:“他叫傅奇,是傅元的摆布手,深得傅元信赖,傅元来军中帮手我爹措置军中事件时,常常带着他……”

现在,傅奇将他们聚在了一起,筹办拉拢,站在傅奇身后的那几名将士,应当是已经被拉拢胜利的,被侍卫们紧围着的那些将士,则是还在负隅顽抗……

慕容雪目光一凛,细心凝睇将领们,只见他们气色如常,面色如常,只在眉宇间闪现一点不易发觉的红色,红色极淡,却透着说不出的妖娆!

将领们眼睑沉了沉,没有说话。

眼看着年青将领又要斥责,傅奇瞟了一眼桌子上摆放的沙漏,悠悠的道:“废话少说,快做决定吧,时候顿时就要到了……”

“解了毒的,能少刻苦,还能活到老,死撑着不解毒的,会痛上四五个时候,活活痛死……”

慕容雪微微眯起眼眸,将军沈岳是梁城二十万雄师的最高率领,只要他才有资格号令雄师里的大小将齐聚一帐,监军傅元,最多只能帮手沈岳措置一些军中事件,无权号令军中将士,傅奇这个监军的摆布手,更加没资格号令军中的将士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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