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巫蛊,就是巫蛊……”
慕容柔胸中一阵气血翻滚,强忍着没有吐出鲜血:慕容雪还是和之前一样,放肆放肆的让人讨厌,等出了大事,看她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伶牙俐齿……
杜氏大骇,厉声怒喝:“停止,快停止!”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果嬷嬷用巫蛊暗害老夫人,是犯了罪无可恕的大罪,不是小打小闹的小错,老夫人竟然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谅解她,真是太不成思议了,就算果嬷嬷奉侍了老夫人这么多年,也不能这么偏坦,放纵啊……
四下清查的丫环、嬷嬷们能分离慕容雪,以及落雪中间人的重视力,果嬷嬷能够趁机栽赃谗谄,没想到方才脱手,就被慕容雪发明了……
布娃娃擦着果嬷嬷的脸飞过,在她脸上划出几道长长的血痕,果嬷嬷仿若不察,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果嬷嬷,清查落雪阁!”杜氏冷声叮咛。
杜氏目光闪了闪:“果嬷嬷奉侍的我那么多年,没有功绩,也有苦劳,怎能说杖毙就杖毙……”
“是!”两名侍卫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的架起果嬷嬷,快速向外拖去……
侍卫们充耳不闻,拖着果嬷嬷持续前行。
“就是字面意义啊,姑姑听不懂吗?”慕容雪斜睨着慕容柔,眼角眉梢尽是轻嘲。
“为何不可?”慕容雪冷冷看着杜氏。
“是!”果嬷嬷沉声应下,回身看向丫环,嬷嬷们,有条不紊的批示:“你们两个去左边……你们两个去右边……你们两个去外室……你们两个去阁房……”
为了谗谄她,本身给本身下咒,杜氏还真是豁得出去……
慕容雪慢条斯理的抓过果嬷嬷手里的布娃娃,望望它身上扎的细针,再看看贴在它身躯上的小纸条,似笑非笑的道:“这上面写的是继祖母的生辰八字呢!”
杜氏面色阴沉的可骇,怒喝:“我是镇国侯府老夫人,你们不过是镇国侯府的侍卫,竟然连我的话都不肯听了,反了你们了……”
“那是巫蛊?”一名丫环惊呼。
“不晓得啊……”
杜氏也吃了一惊:果嬷嬷做事一贯安妥,她才让果嬷嬷趁着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机遇,拿着巫蛊进了慕容雪房间。
“可她暗害继祖母,罪无可恕,她对继祖母的奉侍,抵不过她的罪孽……”慕容雪一字一顿,目光清冷。
慕容柔的面色刹时阴沉,冷冷看着她道:“你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