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你们可获咎过甚么人?”

宋谦服下的那颗药丸,是宋谦拿来的,和他没有任何干系,他不怕天子彻查,如果那药丸是魏进贤给的,顺着蛛丝马迹查到魏进贤身上,那就最好不过了……

“不然魏督公觉得呢?”宋天问毫不逞强,冷冷凝睇魏进贤:他杀了东厂侍卫,魏进贤毫不会等闲放过他,他也不必对魏进贤客气了。

宋天问沉吟半晌,低低的道:“皇上,潜入武安侯府的刺客固然已经被微臣杀了,但微臣不晓得,东厂里是不是另有人想害微臣性命,微臣死不敷惜,只是,家中有老母,幼女,幼侄,二弟已去,如果微臣再死了,他们就会成为孤儿寡母,无人照顾……”

天子的面色刹时阴黑:“东厂侍卫属你统领,他们深更半夜,潜进武安侯府刺杀武安侯,你竟然一点儿都不晓得?”

魏进贤仓猝道:“皇上,微臣以项上人头包管,东厂侍卫们昨晚没去过顺天府大牢……”

“没有。”宋天问摇点头,一字一顿的道:“微臣在朝堂从未与人结过怨,和东厂侍卫们更是连见都没见过几面……”

“皇上上朝!”寺人特有的尖细嗓声响起。

“连本身的部属都看不住,你这东厂督公是如何当的?”天子厉声怒喝,眸底燃烧着熊熊肝火。

宋天问不急不恼,低低的道:“二弟犯了错,我天然要将他关进大牢,让他改过改过,我恼他,怒他,但并不恨他,毕竟,我们是在同一个屋檐下糊口了三十多年的亲兄弟,一母同胞,他莫名暴毙,我怎能不悲伤……”

天子袖袍一挥,转过身,阔步向外走去。

抬眸看向魏进贤,冷冷的道:“魏督公,武安侯是因你御下不严,方才遇险,他的安危朕就交给你了,如果他再出事,朕唯你是问。”

天子目光一凛:“如何回事?”好端端的,如何说暴毙就暴毙了?

“真的?”天子挑眉看着他,不太信赖他的话。

天子锋利目光,如利箭普通,猛的射向魏进贤……

“是!”魏进贤沉声应下,眼睑微垂着,眸底暗芒闪掠。

“真的只是如许?”魏进贤挑眉看着他,眼角眉梢尽是轻嘲。

“恭送皇上!”宋天问,魏进贤俯身施礼。

宋天问视若无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呼:“皇上,微臣方才被刺杀,二弟就在大牢暴毙,事情不普通……”

不过,魏进贤派侍卫擅闯武安侯府,是为害别性命,他可不想让魏进贤只担一个不痛不痒的渎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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