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群情声传入耳中,宋清妍一张俏脸刹时气的通红,恨恨的瞪着世人,肝火冲冲的辩白:“本女人才没有怒斥他!”

“堂堂武安侯府,拿了东西不给钱,人家来催要十年账款,他们还对付,真真是……唉……”

大舅母(沈氏)的嫁奁铺子就是这点好,她看中甚么拿甚么,只需逛逛过场的记记账,完整不必付银子。

伴计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锋利的疼痛自胳膊上传来,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昂首看向宋清妍,一字一顿:“小的本日前来,不过是想要回府上欠珠玉楼的账款,宋大蜜斯为何再三难堪?”

都城的街道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初春的轻风异化着百花的香气劈面而来,让人表情镇静,微醺的阳光照在人们身上,暖洋洋的。

“珠玉楼和客人的账不都是一月一结吗?明天不是月初,也不是月末,你来清理甚么?”她刚从珠玉楼拿了新金饰,珠玉楼的伴计就来了武安侯府清理账目,是追着她来要账的么?真是让人讨厌。

现在,她领受了铺子,她们母女的狡计,也该到此为止了:“我想到一个别例,只要你们照我说的做,我包管武安侯府的人会乖乖将欠下的银子全数还返来。”

掌柜们七嘴八舌的群情响在耳边,慕容雪嘴角弯起一抹冰冷的笑:杜氏、慕容柔这是筹办悄无声气的搬空沈氏的陪嫁铺子?真是野心勃勃,暗渡陈仓这一招,她们母女用的炉火纯青。

“等伴计们下月再去要账时,他们还是往下个月推,推着推着,十年前的账就推到现在了……”

“谁让人家有个做武安侯的父亲,身份崇高啊,怒斥个伴计罢了,谁敢指责……”

伴计循声看到了宋清妍,认出她是常常帮衬珠玉楼的武安侯府大蜜斯,笑眯眯的道:“回宋大蜜斯,小的来清理的并不是上月的账,而是之前的,也就是上个月就应当完整清理完的账……”

杜氏、慕容柔母女坐拥繁华繁华,还心狠手辣的打劫他们兄妹的财产,真是贪得无厌,狼子野心,她和她们之间那点微薄的亲情,已经被她们母女糟蹋的一分不剩,她母亲嫁奁铺子里的东西,便宜谁也不能便宜了武安侯府的人。

世人不觉得然,她是这里独一的主子,不是她欺负了人,还能是谁?

“不晓得啊,仿佛是来武安侯府要账的……”

“武安侯府欠了十年的账没结,真的假的?”一名百姓蓦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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