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偷了画返来,上头写了“千年万年”,惹的元膺大发雷霆。当时郭北不解,过后问了韩君子,才晓得那是骂人的。
“公然不是真的,公然……。”
郭北扭脸看看行舟,见他也是一脸茫然,忙将银烛台仍放去桌子上,转返来低声问:“君候……就算部属不精通画技,只陈烹作画时,部属每天守着,这副画是陈烹所绘,部属绝对不会认错。”
空宅子?
听他这么一说,陈元膺心知画已到手,便勾起唇角笑道:“公然在城南别宛!本候还道又是九夫人玩的把戏。”说了语气一顿,又笑道:“拿来看看。”
方才陈元膺神采一变,郭北便感觉有些不妙,及至他又叫点灯过来,这男民气里愈发有点发怵。
“嗯,明夙起去乌龙涧……送两车米……。”陈元膺正斜倚着矮榻与行舟说话,扫眼瞥见郭北,便桃花眼一眯,坐了起来。
“那甚么那!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