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怎一个尴尬了得[第1页/共3页]

屋外。

这会儿她眉尖儿一蹙,仿佛有些绝望……

谢姜刹时打了个机警,想也不想,转过身子向前一扑,捂住此人的嘴巴,压着调子儿问:“叫人干吗?”

左边肩膀上光滑白净,连个小疙瘩小痦子都没有。右边肩膀上倒是非常夺目,有三条手指粗的粉红疤痕。

好吧,天赐良机,总算没有白来。

萧仪接过来,左手捊住头发,右手拿了布巾便擦。

好罢,夫人说过,办事时要晓得审时度势,现在硬的不可来软的看能不能出来。

谢姜眸子滴溜溜在此人背上腰上扫了几梭子,正有些绝望,眸光不经意间又往下一落,刚才萧仪坐在桶里,水浸住了,这会儿他微微一哈腰……疤痕往下靠近腰肋处,有块儿酒盏大似红似紫,新月儿状的印记。

***

湿哒哒的美人儿“投怀送抱”么?萧仪昂首看了谢姜,眨眨眼,一脸茫然不解再加迷惑状。

留白抽搐了几下嘴角,干脆斜身倚着门框,扭脸去看远处。

北斗先喜后惊,一刹时欲哭无泪。

磨蹭了这么大一会儿,水早就不冒热气儿了。

谢姜听听脚步声走远了,畴昔推开浴室门道:“我走了。”

呸呸呸!

谢姜回过甚问:“郎君的意义……嗯?”

此人将披发一捊,脖子肩膀及半个后背立时闪现在谢姜面前。

难怪几次疗伤都没有见到,本来胎记不是在肩膀上,而是在腰肋间。

谢姜内心有了数,便眸子一转,回身开门出去。

听得竹篾门“吱呀吱呀”两声,仿佛开了又关,又裙摆毯子刺住毡毯,窸窸索索的声音去远了,萧仪唇角一挑,抬手扔了布巾道:“出去。”

谢姜挠挠鼻子,很有点不美意义拿了巾帕子递畴昔:“给你。”

此人倒是“圆”的好,谢姜吁了口气,非常当真地点头:“郎君猜的不错,景象就是如此。”

北斗哭的眼泪汪汪,悲伤之极。

留白扭脸望望门外,天气渐暗,竹林子里黯影婆娑,别说逮一只小鸟,就是逮个大活人也得狠废一番工夫。

浑身高低湿哒哒的,叫人见了还得了!

此时水波跟着萧仪弯了腰擦头发的行动,荡泛动漾,浸的印记愈发清楚可辨。

两人一个湿哒哒站在桶里,另个赤了上身倚着桶沿儿。

想偷偷归去?那可不成!

留白揣磨几揣磨,末端眉捎一抖,躬身退了下去。

谢姜眨眨眼,再眨眨眼,只觉的往昔一转便能转出来大把主张的脑袋里,此时一团浆糊,如何想如何说都是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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