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支支吾吾地回应道:“可……但是金王爷让他们死啊……”
“好。”牧东刚把水拿畴昔,就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手里的水杯也扔飞了出去。
有人过来伸手往他身上摸了一下:“不可!从速送他上病院,村里的卫生院救不了他。”
叶森嘲笑道:“越是体弱多病的人,越是轻易被附体。看着吧!蛇性阴寒,被长虫附体,他必定要大病一场,就算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村里人是死是活跟我没有干系,我只要他们死!”金王爷厉声道:“去!到水神庙去,把庙梁上的碟子拿下来,那边面有我的毒,参在他们的饭里,他们必死无疑!”
牧东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拜见金王爷!”
这座水神庙已经被人供奉了几百年,很多村民都是从小就祭拜水神,想让他们一下窜改设法实在太难,我又不敢逼得太紧,万一给他们的压力过大,适得其反就糟糕了。
牧东一起往村里水井的方向走去,一向走到井边才停了下来。他方才站稳,水井里就收回了一阵像是牛吼似的声音。卷着泥沙的井水一股股的从井里翻了出来,不久以后,井口上就扬起了一颗生着独角的蛇头。
牧东越说越冲动:“你们白日也闻声了,他说他管不着杀人的事儿。这是说话吗?的确就是放屁!我不晓得你们在梦里瞥见甚么了,金王爷在梦里跟我说了,村里人的死活跟他没有干系!”
我先他一步躲回了屋里,装着在床上睡觉。牧东看看我们这边没有动静,才拎刀出了门。他一走,我和杜渺、施主就蹦了起来,悄悄跟了出去。
本来有些躁动的村民又沉默了下去。毕竟不是统统人都像牧东一样能够面对灭亡的威胁。
杜渺这时候已经走到了我面前,从身上拿出一罐子雄黄酒,掐开对方嘴巴,硬给他灌了下去。比及一瓶酒灌完,那人就抬头摔在了地上,四肢节制不住地抽搐了起来,嘴里还一股一股的往出吐酒。
“好!”我低头往水杯里看了畴昔。
我一口吹灭了油灯,侧身溜出屋子,悄悄往牧东那边看了畴昔。从恶梦中惊醒过来的牧东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胳膊上也多出了四颗红点,看上去就跟被蛇咬过的一模一样。牧东捂着胳膊坐了好一会儿,才悄悄下地,走向了门口。
“上病院?如何去?”有人叫道:“现在谁敢出去?离村就是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