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承风完整懵了。

董承风一看这架式,心道此人是个听曲的里手啊。

董承风长这么大,没受过如许的热诚,正要发作时,俄然发觉到不对。

就如许,他一动不动的坐了整整三个时候。

“王洱聪明忍耐了一辈子,竟然教出这么一个莽撞的门徒,不晓得他地下有灵,棺材板压不压得住。”

中年人目光向萧泽淡淡一扫,萧泽立即今后退一半步。

“天下这么大,你想去那里,就去那里,我不拦你,没有任何人敢拦你。”

中年人上前半步,“弹得好,才配晓得我的名字。”

进屋,他一看这屋子和他呆的那间也没甚么不同,不过就是屋里的安排多一点,更加的随便起来。

“董承风,痛快一点吧!”

“你叫甚么?”他问。

董承风没有答复,自顾自道:“你不晓得,当我听到这两个字时,心头是多么的震惊?”

“好家伙,竟然给听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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