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小时候,不记事,你过分一些,我也就随你去;可孩子一天一天大了,你不但不收敛,还变本加厉。”

郑唤堂站起来,回身看着窗外如水的月色,渐渐昂起了头。

郑唤堂嘲笑一声:“年年的明天,我从水月庵返来,你都要问静尘徒弟待明月好不好?我都说好。

怕一不谨慎就惹得你不欢畅,你一不欢畅,脸就沉下来,全部海棠院的氛围,也跟着沉下来。

赵庆云,孩子们长眼睛的,都不傻,谁对他们好,谁对他们不好,内心一本账。

郑唤堂不再看她,转过身,娓娓道:“我爹临解缆前,把我叫到了书房。

又说一个能把我家小五迷得神魂倒置的女子,是有几用心机和手腕的,他说小五啊,你不听爹的话,将来是要刻苦头了。”

“我那里不明白?”

“你,你说甚么?”

你怪儿子和你不亲,你有没有检验一下,他为甚么和你不亲?

八年了,你向来没有抱过她,她病了痛了,你连眼皮子都不掀一掀,内心恨不得她能病死才好。

赵庆云神采一变:“郑唤堂,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因为你嫁给了我,因为我姓郑,因为我是我爹的儿子!另有……”

“凭甚么我就是阿谁代价?”

赵庆云目光怔怔的,呼吸一下比一下短促。

你把海棠院的事情偷偷写在一张小纸条上,夹在信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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