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
“晏女人,我也不晓得要如何说,归正他就战死了,严如贤晓得这过后大为恼火,和谭术筹议后,立即写了一封密信,派人送到京里。”
“现在是实话,前面是谎话。”
严喜冒死点头:“本来严如贤和谭术筹算的好好的,等雄师打了败仗后,就把郑家的惨案说给老将军听。
“晏女人,晏女人饶命,饶命啊!”
严喜说了三个字,也只说出了三个字。
严喜吓得直今后缩,一边缩还一边叫唤道:
“不言,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如果我发觉到他扯谎,说一句,切他一个手指头。”
“对。”
李不言立即拿起菜刀。
郑玉死在疆场上,严如贤始料未及,这趟差事办得一塌胡涂。
晏三合蹲在他面前,目光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