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我……”
纪妃茵的眼神狠狠一震,望向纪芙茵的目光呆滞了顷刻,俄然便反应了过来,“纪芙茵,你好暴虐的心机,好暴虐的心机!”
看她像是失了心智普通大吵大嚷起来,纪夫人仓猝唤了婢女上前,拦住了纪妃茵。
“开口!”老夫人重重地叹口气,眉心紧紧地拧在了一处。
果然,老夫人在沉吟半晌以后,像是作出了极大的决定,手中捻着佛珠,缓缓开口说道。
“我如何卑鄙了?我的那些手腕,同大姐姐你比起来,不过就只是雕虫小技不敷挂齿罢了。”
纪妃茵恨恨地咬了牙,对上纪芙茵那淡定含笑的目光,马上间便像是有一把锯子狠狠地锯在了她的胸口!
没有了操纵代价,又极有能够对本身构成威胁的一枚弃子,如何能够留在身边呢?纪芙茵的唇角挑起一抹淡然笑意。
老夫人的意义,她已经是听得再明白不过了,明儿这一去,不是让本身去检验,而是……要强迫本身削发!
对上纪妃茵那楚楚不幸的目光,老夫人的内心头不是没有过松动,可如果她待妃茵的惩罚轻了,叶贤一要如何放过纪府?
“如果没有,灵茵身上的伤,和方才宁王爷派人来传的话又是如何回事!?”老夫人看着纪妃茵,脸上尽是恨铁不成钢的绝望。
纪妃茵的话只是说到一半,就当即被老夫人给厉声呵叱住了,“我是在问你二mm,不是在问你!芙茵,持续说。”
“以后我也曾不谨慎,在四mm的脖颈处看到了一些淤青……”
纪芙茵上前一步,搀扶住摇摇欲坠的纪妃茵,在那体贴的面庞之下,却埋没了一丝谁也看不出的森嘲笑意……
先前为了遁藏赵洛之,不得不留着纪妃茵这个替罪羊,现现在,本身已经不必担忧赵洛之和本身的天定凤命会有甚么干系了,这个长姐,天然也就成了一枚随时能够丢弃掉的棋子了。
低垂着视野,纪芙茵的嘴唇微微翁动,抬高的声音不轻不重,旁人都是听不见的,纪妃茵却能方才好听得个清清楚楚。
纪妃茵面前一黑,老夫人说的那些话,她就仿佛一个字也听不到了,脑中像是有一根根的针在扎。
纪夫人说的诚心,老夫人却模糊听出了些端倪,冷厉地目光扫过纪妃茵,“蓄意暗害嫡妹,又对主母出言不逊,你犯了如此大错,竟然还是如此不知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