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芙茵摇了点头,“怎能算是白跑一趟,如果四mm不去,只三mm你一人带了信物畴昔,未免会让王爷对我们纪府心生微词。”
“先前巧茵在外出的时候,同一男人有过扳谈,巧茵对他赏识不已,便赠与了他一物,那曾想……那人竟是宁王爷。”
老夫人的脸上较着有不悦的神情划过,眉心紧了紧,仿佛是想要说教几句,可转念又一想到跪在面前的孙女,来日便是身份显赫的王妃,便勉强将心头这不快的情感压了下去。
“宁王爷还说他手中的确有一样信物,如果她描述的出,或者干脆便将那信物拿了出来,那女子究竟是谁便不难鉴定了。”
“我没有扯谎,扯谎的人,明显是三姐姐你才对!”纪灵茵宽裕到神采微红,却仍旧刚强地同纪巧茵对视着。
纪巧茵微皱了眉,做出一副怜惜又怜悯的模样来,看向纪灵茵。
老夫人一抬手,表示纪巧茵噤声,同纪灵茵道:“你二姐姐说的有事理,就算要找的那人不是你,你也该当去一趟才是。”
“四mm,我晓得你这些日子以来,一只都妒忌我被宁王提亲一事,可你却不该扯谎啊。”
纪芙茵道,“更何况,宁王行事本就古怪,先前来议亲之时,也未曾说清楚,看上的究竟是我们纪府的哪一名女子。”
“既是如此,那你便同你母亲去到前厅,同宁王爷对一下信物吧。”
“祖母,巧茵知错了。”纪巧茵搀扶着老夫人的椅子,软软地跪了下来,脸上写满了委曲,只是那目光当中却有着止不住的欣喜。
“祖母您想必是曲解了,若王爷意在悔婚,也就不会如许大张旗鼓的将聘礼送来了。”
纪巧茵有些听不下去了,她固然是用了手腕,才将这一桩好姻缘抢了过来,可她却清楚记得,当日在议亲之时,叶贤一明显白白说的就是她这三蜜斯纪巧茵才是!
老夫人满脸猜疑,“王爷他当日也未曾申明,前来求娶的究竟是我们府里哪一名蜜斯?那厥后怎的说他要找的人便是巧茵呢?”
一行人自老夫人处分开,待到了前厅,现在纪云豪已经从叶贤一说听闻了这件事,虽感觉对方有些儿戏,但诚意倒是实实在在的,也就不再多想。
“没法鉴定,聘礼就如许送了来?难不成要我留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孙女,只等他甚么时候想起来?”
老夫人的神采当即便重重沉了下来,“宁王这是甚么意义?即便是想要悔婚,也不该如此摧辱我们纪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