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信赖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就凭你,想要斗倒劈面的似水楼,也未免太大的口气了吧!”那位妈妈脸上扬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沈天澜也是顿时无语了,春衫倘若就是他们在路上碰到的那名抛绣球招亲的女子的话,长得也并不算倾国倾城,再听到这位妈妈的话,可想而知,他们胭脂阁里的女人,已经算是没有能拿得脱手的了。

随即说道:“如果你承诺我刚才的前提的话,我倒是能够帮你处理这个题目。”

那位妈妈微微皱起眉,这话倒是没错,这女人固然长得标致,但是她没有颠末调教,又是被抓来的,到时候用心拆台的话,也的确很费事。

沈天澜勾了勾唇,幽幽开口:“你没有立马叫人来把我抓起来,不就代表你已经信赖我的话了吗?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还是要奉告你,让我去接客,我甘愿死!”

但是转念一想,她的唇角扬起一抹惑人的笑容。

那妈妈心中一喜,冲动的问道:“真的吗?你真的能有体例?”

沈天澜眼眸中泛过一道滑头的光芒,说道:“那好,拿笔墨来,我们还得签个和谈才行!”

她信赖这位妈妈已经信赖她说的话了,不然是不会还这么跟她站在这里说话的。

两人坐在一旁一边说一边写,筹议的事情倒是越来越远。

“但是,我们胭脂阁已经没有春衫那么标致的女人了,冯公子就是为了春衫慕名而来,如果找一个长得不如何的女人上去,岂不是砸我们胭脂阁的招牌吗?”那妈妈难过了起来,这才是她最头疼的事情啊,不然也不会抓了沈天澜就筹算让她去陪冯公子啊。

最首要的是,她还是对沈天澜说的斗倒劈面的似水楼有些心动。

沈天澜慢悠悠的坐到椅子上去,翘起个二郎腿,说道:“当然,你情愿承诺我刚才的前提吗?”

那位妈妈眼中闪过一瞬的疑色,但是还是被沈天澜捕获到了,她从这女人的话中也能够看得出,这女人的本领不小,不然又如何能在她毫无发觉的环境下解开身上的绳索?

沈天澜这一次,收成的也很多,起码目前看来,她还是这胭脂阁的一大股东了。

白纸黑字,两人算是立了合作的左券,沈天澜帮忙他们胭脂阁斗倒劈面的那家似水楼,但是胭脂阁在此后三年的时候内,所赚的统统钱都要跟她三七分。

随即两边签上字,再画上押,就算是完成了。

“如果你真有体例处理这件事情,甚么前提我都承诺!”那位妈妈也是个利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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