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在如许的床上睡觉,不晓得是一种甚么感受?应当会很舒畅吧?”寒子心想。
或许是得传了寒子的温度,冰冷的嘴唇此时鲜艳欲滴,泛着盈莹之光。寒子忍不住在她的樱唇上又悄悄一啜,方才笑道:“你不是自夸武功高强的侠女吗?怎的碰到我这个偷心贼便满身有力,任我欺负了?”
小雅在他刻薄的胸口上悄悄一捶,嗔道:“谁晓得你这个朋友,好象人家宿世欠了你似的,一到了你面前,但功力全失,那还不剩下任你欺负轻浮的份。”
玉榻前竖着一排半开的梅花屏风,幽古而高雅,绣花枕被整齐地摆放在玉榻之上,粉红色的帐帷悄悄地披洒而下,如同一只和顺的手悄悄抚着玉榻。
喜好她的笑,喜好看她的活蹦乱跳。那些是他最爱看到的她的奸刁的俏。
这一股欲冲体而出的肝火。
悄悄地看着他,她的脸上暴露了笑容,一种安然的、幸运的笑容。
他不忍心,也不想粉碎她那脆弱的内心深处的可贵的那一份平和。
扫了一眼内室中的安排,寒子俄然贼笑道:“当然是从心底感到幸运之致,怕只怕你引狼入室。”眼睛看着她,满着了含混的光芒。
拉着他在她的玉榻上坐下,紧紧地挨着他,稍有些冰冷的小手放在他那双暖和的大手中,小雅这才向他提及了整件事情的详细景象。
“寒子,我们上去再说,好吗?”小雅伏在他的肩膀上哭释很久,感受着他身上那股熟谙的气味,一股安然之感渗进她的内心,表情已然平复了很多。悄悄地分开了那让她迷恋的度量。
在小雅的内心,只感觉这声音便如同那古庙禅钟普通,让她复苏,予她一种安好之感。这个木梯她走过了千百回,却向来没有一回有如此感受。
寒子的内心此时倒是波澜澎湃。脚踏木梯板的“笃笃”之声如同一记记重锤重重地敲打着他的心弦。一想起“祭斧”两字,他的脑海中便呈现之前在电影电视中见过的那些拿活人生祭神魔的血淋淋的悲惨场景。心中一股知名肝火如同九天神火在炙烤着他的身心一股的难受。
他和她的心,此时已深深地融在了一起。
看着她那娇柔的女儿状,那里另有昔日那凶暴之样,心中不由泛超声波了垂怜之情,伸脱手来轻抚她的和婉的发丝,柔声道:“小雅,究竟是如何回事,你渐渐的、清清楚楚的奉告我,有我在,便没有处理不了的事情。”
“笃-笃-笃-笃”,踏板声悄悄敲击着两个年青人的少年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