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请先不要辩论!”李风云仓猝拦住两人,道,“两位一向在说一本书,不知是甚么书?”
我本来也是想去将《苗禁全书》取出,不过,想到那《苗禁全书》曾给我苗人带来的灾害,便又踌躇了。毕竟,数十年,吵嘴两族苗人敦睦相处的局面,来之不易。
如若不废掉巫后白莲的蛊术,莫说那些平时来此送来糊口必须之物之人,就算是巫王乌启来此,恐怕都要防白莲一防,恐怕为她所乘,中了她的蛊术,又如何守得住白莲?
“你胡说!”提起当年之事,白莲满脸喜色,喝道,“不错,当年我的确是获得了那本书的下落,但是我底子没有去取那本书,更别说下蛊害你之事,我若真关键你,你还能活到本日?你这清楚是无中生有,诬告于我!”
白神通自知讲错,神情有些难堪,踌躇了一下,解释道:“《苗禁全书》乃是我苗人的圣书,相传这本书中记录了我们苗人统统的蛊术和解蛊之法,此中很多短长的蛊术,现在都已经失传。谁如果获得此书,谁就能同一苗疆,成为真正的巫神。
说到这里,白福通叹了口气,又道:“实在掀起血雨腥风的是民气中的迷恋,又关那本书何事?《苗禁全书》被焚毁了那么多年,我们苗疆内的各族苗人还不是还是是自相残杀不竭?当年强大的花苗、箐苗也垂垂式微了,这可与《苗禁全书》没有半点干系!”
巫王冷哼一声,道:“本巫王乃是苗人之王,苗疆以内,本巫王甚么事不成以做?”
白莲看了看巫王乌启一眼,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李风云行礼笑道:“巫后不必多礼,调剂吵嘴两族苗人,本来是中原朝廷分内的事,李某身为朝廷命官,刚巧有事来了苗疆,天然没有坐视不睬的事理!”为官多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李风云还是会几句的。
“莲儿……”白神通身子一颤,固然十多年未见,但他还是一眼便认出那美妇便是白苗族的巫后白莲。
白莲摇点头,答道:“他倒没有难堪我,他还希冀我能交出……,哼,又怎会难堪于我?只不过废掉了我的武功与蛊术罢了!”
李风云奇道:“既然《苗禁全书》已经被焚毁,如何又重新呈现了?”
“你这贱人,休要倒置吵嘴,当年明显是你先脱手,对本巫王先下的蛊,你获得了那本书,想害死本王,兼并我黑苗族人,现在却来恶人先告状,血口喷人!”巫王喝道。
白神通惊奇非常,转脸对巫王问道:“巫王,你竟然废掉了巫后的武功与蛊术,你,你你,竟然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