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必了!将军多多安息才是。”

“不不不!不消了将军!我我,妾身不疼的,不疼的!”

“昨晚很疼,对吗?”

“妾身没事的,倒是将军你,是不是……被人下了药?”虽说慈青花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这白府高低如何敢有人给白九辞下药,可男人先前那副不管不顾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模样,实在叫她生不出其他的猜想来。

无法视野所及之处还是黑洞洞的,他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她的外裤和亵|裤都脱了,再撩起她的衣裙,好让她那想必已然受伤的一处较为清楚地展露在他的面前。

慈青花听罢,不免一阵心疼。他也晓得他今晚有些失控,晓得她自始至终都在咬牙接受,以是,他顾不得本身看起来委实不妙的身子,一开口就问她是否安好。

白九辞敛起剑眉,沉默着点了点头。

如上动机,也就一闪而过罢了。白九辞这就一本端庄地谛视着惶恐失措的女子,自但是然地暴露一张“是我弄疼了你,我要对你卖力”的当真脸。

“不消,睡一觉就好了。”

入了玉骨轩的院子,白九辞说要去沐浴,就不陪小丫头坐了。慈青花一听这话,赶快表示要服侍他入浴,可想也晓得,男人顾念着她的身子,那里还舍得让她受累,这就出言婉拒了。

因而,微微发楞的白九辞朝她看了半晌,这便缓过劲儿来,替她将脱到一半的裤子给褪到了小腿肚处。

他禁不住回想起几个时候前的那一场放纵。情到浓处,本身的确就像头落空节制的猛兽普通,极尽能事地想要将她揉进本身的体内。非论是那令人销|魂的软|肉,还是那埋藏在血肉当中的玉骨,都被他的双手用力儿地揉|捏。她几次都没能忍住疼痛,抓着被褥或是他的肩膀呻|吟出声,却唤不回他的明智。

“将军,真的不消去找徐离老先生看诊?”她担忧他的身子啊!

慈青花想再劝劝白九辞,让他还是去找徐离善把个脉,确信无事好放心。然几次将欲开口,她又感觉本身该尊敬他的决定,不该显得太啰嗦,是以,终究又把话憋了归去。

他再次心生歉意——连脖子上都如许了,想必其他处所的陈迹只要过之而无不及吧?

一早晨没吃到肉的白陌见了这气象,自是又乐呵又失落。

翌日,白九辞有气有力地爬起家来,拖着个尚未规复的怠倦之躯,要去上早朝。慈青花不幸亏这类男人家的事情上禁止他,只能满心担忧地为他穿戴整齐,一起将他送到了白府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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