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不好?”
思忖着要不要明日偷偷去找嬷嬷要一点儿,慈青花又俄然记起,本身没法当着姐姐的面给本身上药,更不成能让姐姐为她上药。
“奴婢是在曙山城里教诲过慈女人的嬷嬷,慈女人认得奴婢的。”
白九辞眉心微动,如有所思:本来,那两个嬷嬷也有办事倒霉的时候。
慈青花略微松了口气,然叶红绡却不干了,忙不迭就叫mm脱了衣裳躺到床上,让她好好查抄查抄。
“……好。”
看来,为防自家的谎话被姐姐戳穿,明天,她还得寻个机会找到白将军,跟他串一串“供词”了。
这下,她能够好好问问mm了。
但是,当女子作势就要将嬷嬷送来的药瓶翻开并往手腕上涂药的时候,少女的一颗心便又怦怦直跳起来。
对此早有预感的少女赶紧对她莞尔一笑,道:“不是的,阿姐,就是一不把稳扭伤罢了,没想到将军还惦记取。”
她只是下认识地循着姐姐的目光看他罢了,可别叫他曲解了呀!
约莫是mm说这话时过分天然,还“下认识”地缩了缩右手,一副不让她看的模样,她当即就信赖了,mm是真的伤了右腕。
不得不承认,常日里几近从不扯谎的人即便偶尔编了大话,别人也是很轻易信觉得真的。
“但是……但是你们掉进河里,那衣服不都湿透了吗?莫非你们!你们全都脱|光了,用火烤干衣裳?!”
话音落下,慈青花也是双目圆睁。是的,她刚好听出了来人的声音――可不就是她方才惦记取的嬷嬷吗?
对不起,阿姐,我不是成心要对你扯谎的,你谅解我吧。
是以,本来就深知mm品性的女子这就产生了摆荡。她将信将疑地瞧了mm一会儿,几次问了几次“真的?”、“你没骗姐姐?”,这才放了自家妹子过门。
但是,就在姐姐叶红绡躺到她的身侧,预备运功熄灯的前一刻,帐篷外俄然传来了一个妇人的声音:“两位女人可已歇下了?”
“那他有没有把你如何样?”
少女那里肯依?
“那也没体例啊……气候这么冷,穿戴湿漉漉的衣裳,谁也受不了啊。不过阿姐你放心,将军他……他是个君子君子,我们是背对着背坐着的……”
不过,四目相接的一顷刻,慈青花就猛一下挪开了视野,一张脸也腾地红了起来。
“你受伤了?!不是说没事的吗?!”少女强作平静之际,叶红绡已然忍不住蹿到她的身前,又惊又急地把着她的身子端量起来,的确恨不能当着外人的面,把她剥个精光好查抄了。